兩日後,京城色未亮,商販們已經起來準備一的買賣,而在一條巷子中,一名身著樸素衣著的人,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入,極為顯赫的巷子中。
這個人年看起來不是很老邁,隻是他鬢角有了白發,但是那雙清澈的眼睛如同可以看穿京城暗潮洶湧下的頑石,街道的繁華不入他的雙眼。仿佛,他在看更遠的地方,給人一種錯覺,他正在看著的是錦繡山河。
“站住,來者止步。”燕震府邸,正在守門的衛兵看到這名奇怪的人正登上台階,出聲怒喝。
要不是平日裏治下嚴厲,如尋常富貴人家的家奴見到如此無禮的人,早就提著掃帚打出去了,一忍再忍的衛兵見到這名不速之客登上來,還想跨門而入。如此狂妄之輩,明顯不將四皇子放在眼裏,拔出腰間的刀兵。
素衣之人像是不曾聽到一般,望著掛著大門上的匾額,磅礴的字跡一氣嗬成鍍金的三個大字,三個字的筆鋒沒有停下,怔怔出神。
“住手,這位是王爺的貴客,不得無禮。”就在衛兵要拔刀相向的時候,大門走出來一個人,嗬斥的衛兵:“貴客有請,不過王爺已經上早朝,得知先生前來,命的在此恭候多時。”
“既然王爺不在,在下進去了也是自討沒趣,在下就此告辭。”素衣男子轉身就離開,很快就消失在巷尾。
就在這名不速之客消失之後,那衛兵向著出來迎客的商管抱怨,道:“何須對那無禮之徒客氣,我們王爺是他一介布衣想見,就見得到的人嗎?真是不知高地厚之輩。”
“住口,王爺平日裏怎麼教導你們的,人不可貌相,豈能從點滴就判斷出一個人的能力。”商管嗬斥兩名衛兵:“有能者,孤高又有何奇怪。”
“我等知錯。”兩名衛兵冷汗直冒,在王府當差多年,深知王府中的王爺治下是如何的嚴厲急忙點頭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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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則正午,燕震終於從朝會回來,脫下一身的朝服,交給身邊的下人,簡單的吃了東西之後,便轉身回到書房辦公。案桌上推擠如山的機要文件,燕震沒有稍作歇息,便拿起閱讀,之後拿起筆墨批改。
“篤篤!”
在燕震批改完十本之時,書房外傳來敲門的聲音,燕震蹙眉,在他辦公的時候極為不喜被人打擾。長久以來就立下規矩,下人們一般都不敢破壞了這個規矩。
放下手中筆杆,沉穩的聲音從燕震的口中吐出來,一如既往的威嚴:“進來。”
門外之人聽到聲音,輕輕推開門房,走進來的是另外一個人,此人是燕震的心腹順子,冒著被燕震責備的順子走上前。
“究竟有什麼事情。”燕震問道。
順子道:“回稟王爺,今兒早,在您出門之後有一個人來訪。”
“哦,什麼人!”燕震好奇。
“不知道,隻是當時王爺已經上早朝,商管已經請他入內等待,不過此人謝絕了便離開。”順子回答道。
“究竟是什麼人?”燕震不解,但很快的他就想起清清給他的信封中的八個字,臉色一變,難道真的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