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回 打臉(1 / 2)

這名仆人是跟在南宮俊身邊最久的,平日裏雖不是目中無人,但是他的身份可不一般,除了南宮俊能夠使喚他之外,其餘的人更是不敢。敬畏其主,自然讓此人的地位水漲船高,很少人能夠忤逆他的意思。

原本事事都是得到讚揚的他,此刻表麵雖是平靜,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如沐春風。但是,在慢慢靠近那白發青年之時,心裏的殺機便濃重一分。

正在獨酌的白發青年剛倒了一杯酒,端起來,到了半空停了下來,轉過頭,正好看到正在靠近的人。正在靠近的仆人顯然沒有想到,這名白發青年會突然回頭,內心不免一震。然而,他卻感覺很奇怪,為什麼這個普通至極的人剛剛望向他的眼神裏,居然讓他一瞬間感覺到恐懼,腳步在那一瞬間停了下來。身上毫無絲毫武者氣息波動的家夥竟然讓他在一瞬間驚慌,這是錯覺。這讓他覺得是恥辱,這麼普通的人讓他一直以來的沉穩變得失態,不可原諒。更可恨的是,讓他在南宮俊麵前失態,這是不可饒恕的罪,他改變了主意,原本他隻是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高地厚的家夥,但現在他更加堅定殺掉這個白發青年的決心了。

那雙微眯的雙眼雖是帶著笑意,隻是在深處已經是殺意暗藏,暗藏洶湧的殺念此刻已經全數盈滿他的內心。隻是,在這一刻,發生了變化。

“看來鳳來儀的美酒讓閣下也按耐不住要先痛飲一杯了,不如我將我手中的這一杯美酒送你好了。”白發青年轉過頭,毫無征兆的將手中杯丟出去。

酒杯離手,但是出乎意料的杯中的酒水沒有灑出來,巧合嗎?在場的這些人疑惑,但是,在這一瞬間,南宮俊卻不這麼認為,臉色瞬間變化。然,在其要出手的時候,卻感覺疑惑,為何感覺不到一丁點的武息波動。

那名仆人接過酒杯,當然不好意思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點氣度都沒有,將杯中的酒水飲盡。在飲完的一刻,殺機迸發,向前踏步,瞬息而至,一隻拳頭轟向白發青年的眉心。

出手之快,所有人都反應不了,但是那些跟著南宮俊過來的人沒有露出任何的同情。眼底隻有幸災樂禍,都在等著看好戲,南宮俊疑惑全去,端起酒杯,嘴角勾起笑意。

南宮家的仆人出手狠辣,如果這一拳是打在普通人身上,那將是一擊斃命。拳罡撲麵,勁風如刀,這名仆人臉色五喜無波,像是在做一件尋常至極的事情。是的,他所做的是殺人,這對於他來實在是太普通的事情了,他在等著看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窮酸青年臉上驚恐的樣子,這是他與人交手之時,最喜歡看到敵手重創後取樂的方式,這是取悅他的惡癖。

但是他很快就發現,他想看到的場景沒有出現,這讓他根惱怒,殺意沸騰。故作鎮定嗎?他在這一刻改變了注意,他要打斷白發青年的四肢帶回去,想狗一樣活著。

中途變招,凶猛的拳頭打向白發青年的右肩肩骨。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以及慘號在這一刻響徹酒樓的二層,正在樓梯上端著酒菜上來的廝嚇得雙腿發軟,他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那白發青年他看一眼就知道是個倔性子的家夥,為何在那些人亮出身份的時候沒有識趣些離開,這場無妄之災也不會輪到他了。江湖上,江湖事,總是最底層的人受苦。

隻是歎氣歸歎氣,生意還是要做,要是那個給他印象不錯的家夥給人給打死了,看在他來的時候給他寫了一封家書分文不取的份上,給他買副棺材入土為安。但是,等到他登上來的時候,頓時目瞪口呆了,那名白發青年仍是坐在那裏,隻是那名仆人此刻卻痛苦倒地翻滾不止。隻是他模樣十分的淒慘,全身四肢被打斷,如一隻毛毛蟲爬著而已。

他隻想遠離這個恐怖的白發青年的身邊,剛才的臨陣變招的一拳落空了,此時此刻,不增想如今卻是這般模樣,本末倒置了嗎?他至今都沒有看到對方是如何出手的,難道這名普通至極的白發青年身份極高,有什麼人保護不成。念及此更是恐懼萬分,這實在可怕,就連武功修為最高的南宮俊都沒有覺察到,定然是修為極高的高手蟄伏在此。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他這番莽撞的舉動很可能惹怒神秘的高手,將南宮俊等人誅殺在此,那麼他的罪孽就更大了。

“你剛才是不是想打斷掉我的四肢?”白發青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