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整條街仿佛都安靜下來了,但是卻暗藏極端的顫栗。
觀戰的人大氣都不敢出,雙方都在凝勢,不想浪費時間,而準備寄出一招,以最短的時間內解決掉戰鬥。
修長的玉指撥動琴弦,琴弦蕩出琴音之刻,一股殺氣也隨之彌漫出來,讓那些垂憐她美色的家夥們一下子驚醒過來。看到那黑發四散,猶如夜叉一般的麵容,等下嚇得臉色慘白。怒修羅,這個名號在北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殺人的手段比起其餘的五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以手中的古琴彈奏出來的喪魂曲無人能擋。
突然,張凱楓動了,整座酒樓崩塌,煙塵滾滾中一道人影衝了出來,速度太快了,肉眼難以撲捉到他的身影。
“刷!”
劍氣千幻,漫的劍氣鋪蓋地的降下,猶如狂風暴雨,揮劍的人劍勢猶如勾動九銀河,將銀河煉化入劍中,這一劍極為可怕。
“叮!”
琴弦撥動,麵對這可怕的劍氣,她無法有所保留,劍氣中的殺意是極端的可怕,由不得她多做他想。十指飛快跳動,琴弦下的鋒芒與刀劍辦鋒利,琴弦在她炫目的指尖下跳動,一波強過一波。
“蓬!”
“蓬!”
“蓬!”
劍氣與琴弦的氣刃衝撞,炫目的光芒掩蓋了一切,無人能看到裏麵的情景,一炷香之後轟隆之聲才停止下來。
寂靜之後,張凱楓的身影已經站在怒修羅的身後,手中的絕代聖魔劍已經插入劍鞘中,而怒修羅手中的古琴斷成了兩半,半跪在地,臉色慘白。
“怎麼可能!”怒修羅驚懼不已,她剛才拚了命的撥動琴弦,居然擋不住那一劍,
“這次我不會殺了你們,但是絕對沒有下一次了。”張凱楓背對著她,卻出另一番耐人尋味的話來:“不過,我倒是很期待妳背後的走出來與我一戰,畢竟那個人可是下樂師中最頂尖的存在,能教出妳這樣的徒弟,這些年他的進境到底如何了。我的劍不止要敗你,還打敗他,因為這喪魂曲不過是他的其中一曲而已。”
完之後,張凱楓消失在這裏。
怒修羅並不覺得魔劍的話是虛話,因為她確實沒有繼承到多少那個人的本事,隻是她仍然覺得魔劍實在狂妄,同時她也期待那一戰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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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正門的南宮琉璃眉頭緊皺,剛才從前頭傳來的動靜很大,他很擔心,因為他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回來。這不是很好的預兆,若是有人對此橫插一扛子,那麼對他們將是極為不利了。
就在南宮琉璃猶豫要不要再派人過去之刻,臉色大變,所有人都是如此,甚至有的人嚇得癱軟在地。
鋪蓋地的殺氣,冰冷的,這股氣息所過,寸草無生,像是死神行走人間,收割鮮活的生命。
剛才街頭邊傳來的聲音如今已經平靜下來,可想而知那邊的戰鬥結束了,而今這股殺氣騰騰,足以明來人的可怕。
究竟是什麼人,是誰這麼可怕,雖是擔憂,雖是懼怕,但是人心總是越危險越想看個究竟。
寂靜的街上,隨著那股越加熾烈的殺氣靠近,很多人都在屏息。體內的心髒像是要停止了跳動,生怕一個呼吸便引得殺機降臨。
來人一襲黑色玄衣,腰間懸著佩劍,目光銳利,身上殺氣濃鬱的像是要化為實質,尤其是他的佩劍殺意比主人還要重,像是一柄等待飲血的凶兵。
南宮琉璃如臨大敵,緊握著手裏的長槍,重重的砸在腳邊的石板上,一身氣機鼓蕩,隻見他嘴角溢血,竟是硬生生的以傷殘的方法將自己從恐怖的殺氣幻境中走出來。同時震出氣機,將旁邊的侍衛震醒。
剛剛從屍山血海的殺氣幻境中蘇醒過來的人腳下一軟,急忙盤坐在地運功抵抗那個人的殺意,臉色慘白如紙。
那些想渾水摸魚的家夥們此次跟來不過是狐假虎威的撈上好處,但是見到眼前走開的人時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