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魔的破招邀請,身披鬥篷的人繼續道:“相傳,八麵碑從而降,碑上的內容各不相同,而墜入魔門之地的卻是以圖案的樣子,魔門初代祖師資聰穎,才情絕豔,參悟石碑上的內容最終創出名震下的萬魔相。而此人魔功大成之後出關,自稱始魔,橫行下,再無敵手,創立魔宗,風光無限,在當時難有匹敵。之後收徒七人傳下萬魔相,但是這七人雖然資很好,但是始終不及其師尊,隻能領悟少部分,再曆經數十年,七大傳人之後鬧分家,便是如今的七大魔宗了。”
“哈哈哈哈,不愧是你,連這等事情都知道。”魔大笑,眼中光芒閃爍,不出笑中帶著殺意還是其他。
“不過,你的野心未免太大了,就不怕撐死你。”
“我的野心大,這種話最好不要亂,否則我的那些師長可饒不了我呀!”
“哼,你魔的野心從你修煉萬魔相就可以知道,隻不過你的實力越強,作為盟友的我當然樂見其成。”
“請坐!”魔抬手,那杯倒滿的酒杯憑空飛離桌子。
身披鬥篷的人大步走到一邊坐著,手接住那杯酒杯沒有著急的喝一杯,道:“你變了不少啊。”
“哈哈,久別重逢,你我合該不醉不歸才是。”魔大笑道。
“我今應邀而來可不是為了喝酒的,你我之間要合作了,這誠意,這杯酒,我幹了。”身披鬥篷的人不急不緩的道,而後一飲而盡。
身披鬥篷的人絲毫沒有身為客人的覺悟,甚至可以是喧賓奪主了。
魔聞言輕笑一聲,臉上沒有絲毫的怒色,道:“我有一個計劃,不知你有沒有膽量。”
“膽量?你是不是喝醉了。”身披鬥篷的人冷笑。
魔一怔,隨即大笑不斷:“是我失言,自當自罰一杯。”
之後不久,那名身披鬥篷的人離開房間,魔也在不久之後帶著心腹離開。
……
一處僻靜的院內,張凱楓換了一身黑色的長袍,正與金牛悠閑飲茶,隻是臉上略有蒼白,顯示他的內傷尚未痊愈,不過已經不妨礙他行走了。
“你的傷勢如何了?”金牛問道。
“不礙事,再過些時日便可痊愈了。”張凱楓道。
他雖得輕鬆,但是那段在密室中療傷的日子可不怎麼好受。與半步先對戰可不是易於,內勁盤旋在體內久久不散,莫老雖然可以相助他將地老的內勁排出體外,他沒有答應,他雖然是還虛之境,但是想要獨自一人將半步先高手的內勁排出體外,稍有差池可是立刻斃命。莫老當然不允許,但是他堅持,他還想要邁向更高層,提前了解半步先的力量是不錯的機會,最後答應莫老守在密室外,這才開始運功療傷。
被莫老壓製的內勁爆發,半步先的內勁實在霸道,似要撕裂他一般,要不是他功力提升,又在逢魔之日修成聖魔元胎第二層,罡氣自動生成罡元,化入體內,扛住大半內勁,恐怕就算莫老幫忙壓製住內勁也要吐血不可。
不過,他起初也不敢立刻將霸道的內勁排出體外,以魔元包裹內勁,隻能一點一點的來,每排出一點內勁都需耗時甚巨,好在沒有發生意外,最後當最後一點內勁排出來後整個人都累得暈厥過去,醒來之後就已經是過了一旬了。
“那就好。”金牛鬆了口氣,他知道眼前的人從來都是一不二。
就在這時,一股殺意激蕩,直衝九霄。
“好強的殺氣,是誰?”金牛溫和的臉龐瞬間升騰起冷冽的殺意,來人此舉挑釁意味十足。
張凱楓神色自若,擺了擺手,道:“不必在意,我知道他是誰。”
很快,一道挺拔的人邁步進來,一張英氣十足的男子龍行虎步,正是慕容長。
“領死,張凱楓。”慕容長憤怒一吼,雙掌朝前推出。
出掌瞬間,頓時掌力驚駭無比,真氣如狂濤裂岸,直撲端坐在石桌邊的兩個人而來。
金牛緩緩站直,骨指咯吱作響,一身拳意流淌,一股凶悍的氣息不加掩飾的衝出。
“讓我來看看,當今慕容世家的第一人功力到底如何?”金牛一聲喝,足下一震,登時拳頭震出拳勁。
拳勁帶著剛猛的狠勁,正麵硬悍撲來的掌勁。
登時,兩股勢不相容的力量各自爆發出自己的霸道。
地麵上的石板豈能承受得住此等的力量,瞬間崩潰,碎屑亂飛,遮掩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