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帶到了一個昏暗的房間裏,這裏是地下室。現在是秋季,氣比較冷,地下室更加寒冷。另外兩個女人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我冷的直哆嗦,找了個角落蹲下來,將身體縮成一團。
估計一下時間,應該是晚上十點多了,除了早上那一頓,到現在我還也沒吃過東西。我包包早就被收走了,這些反叛軍也沒有給任何吃的。被反綁著的手腕開始腫脹,我把手向外掙了一掙,感覺更緊了。這時,有個同樣被抓的男人坐到我身邊,我感覺身邊多出來一個人,於是轉過頭來看向他。
“別動了,越動越緊的。”這男人並沒有直視我,語氣沉穩,緩緩的對我。我沒有話,他湊過來緊挨著我,我立刻對他警覺起來,想換個地方但房間太窄人又多,幾乎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坐靠著的。
冰涼的月光從地下室唯一一扇窗戶透過來正好照在這男人的臉上,我側目看了看他。心裏有點不敢相信,這個寸板頭男人竟然長得這麼帥,棱角分明的臉頰,堅毅的下巴,濃黑的劍眉下有一雙亮亮的眼睛,似乎能看穿你所有心思。他臉上雖然也滿是灰灰的泥巴,但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帥氣。
“他們看走眼了,其實你長得也不錯。”男人帶著調侃的語氣看著我。這句話真讓人不待見,我翻了翻白眼。
我並不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驚豔四座的女孩,而且我長得比較黑,還剪著短發。不過我很慶幸這一點,否則下場就要和那兩個女人一樣了。
“你的襯衣很幹淨。”他突然的一句話讓我很納悶,他為什麼這樣的一句。
“你有躲藏的地方?”他輕輕在我耳邊問道,我感到震驚,他怎麼知道?我強裝鎮定的樣子,不看他,也不回答他的問話。
這時樓上似乎傳來女人的呼救聲,很微弱,但屋裏的氣氛立刻緊張了許多。因為每個人都知道那被帶到樓上屋子的兩個女人會發生什麼,這時候有人低聲罵了一句:“畜生!”但被綁著的我們什麼也做不了,隻能在心裏憤慨。
第二我和平頭男被安排收斂屍體,因為屍體長期暴露在外麵會引起大量的細菌滋生,傳播瘟疫。這些反叛軍是不會親自處理的,他們也不想得病,隻能我們來做。那兩個可憐的女人由於“特殊待遇”去做了一些比較輕鬆的活兒。
地下室的那扇窗戶雖然比較長,但細的寬度,任何一個人都鑽不出去。我們每隻配給一頓飯的量,而且還要幹很重的活,這屋裏的每一個人無時無刻不想逃出去。
“我們找個機會逃出去吧。”平頭男壓低聲音在我耳邊道。
“怎麼逃?”我有些懷疑的看著他,平常看管我們這一組的反叛軍是兩個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可能一下子撂倒他們,而且他們還持槍?
“相信我”此時,他淡定的眼神充滿著力量,緊挨著的身體讓我感受到他衣服下的肌肉結實而有力,他那自信滿滿的樣子讓我突然覺得他似乎能辦到。從他第一出的那句話,我就覺得他不太像一般的平民,平民沒有那樣細致而敏銳的觀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