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亞國這次遭受北狽反叛軍的突襲,大量平民流離失所,各個城市的建築遭到大規模的破壞。國際聯盟也強烈譴責北狽的殘忍行為。但北狽的背後有美拉國撐腰,美拉國是世界第一強國,與各個國家在政治、經濟上有著非常複雜而密切關係,國際聯盟對此也素手無策,無法進行實質性的支援。
每上午八點,亞米政府人員在中央大街路口難民所,發放食物和日常用品。留存下來的人們走上街頭,在難民所門口排著長隊,領取食品和日常用品等物資。現在,順寮市處在恢複期,很多被炸毀的民房,工人開著鏟車將碎磚破瓦鏟起,堆放到大卡車上拉走。街上的警察也正常開始巡邏。這種難民般的日子持續了數周,順寮逐漸恢複了往日正常的生活。新林市被攻克之後,一部分伊亞軍隊一直駐紮在那裏。
三個月過去了,霍亞東一直沒有聯係過我。
從那他離開後,人就像消失了一樣。開始的時候我隻是單純的掛念他,但在某的下午,我坐在院子裏發呆,突然院子外一隻麻雀驚叫的飛了起來,嚇了我一跳。隨後心像被揪起來一樣痛,我難受的扶著椅子將身體稍微向後靠一下,希望這個動作能緩解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大概持續了二十多分鍾,那種急痛才逐漸恢複平穩。陣陣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我並沒有心髒病史,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心髒會那樣的痛楚?
之後的日子裏,每當想起霍亞東,總會從心底傳來一股子難受勁兒,不想去想他,卻總止不住的想,整心神不寧的。
該不會是霍亞東出事了吧?
我很想去找他,但亞米政府軍隊紀律嚴明,他所在的部隊根本不會透露他的任何信息給一個無關人員,我一介平民怎麼可能詢問到?
其實對霍亞東,我隻知道他的名字,連部隊番號都沒問,自己覺得自己很缺心眼!不過本來過著平凡生活的我遇到這樣突如其來的戰爭,連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哪能想得起來問他家在哪?哪個部隊之類的話。但是我就在這一直傻等著嗎?
思來想去了幾,我最終坐上了駛向新林市的大巴車。
三個月前霍亞東就是跟隨他的部隊去了新林市,現在新林市留守著一部分駐軍,就算找不到他的人,應該也會認識他的人。我心裏尋思著,到時候問不到再想辦法。
西南郡大一共1個城市,可亞米政府打了三個月的仗,隻收回來4個城市,雙方的交戰進入膠著狀態,戰局很不明朗。雖然新聞一直在報道軍隊節節勝利的消息,但卻在進攻邱厚的時候停了下來。
近來一個月,亞米政府軍切斷邱厚和外界一切交通要道,並用鐵絲網將這座中型城市圍了起來,禁止任何人進出那裏。這些消息是我從車上,坐在我身後的兩個大叔閑聊的時候聽到的。
難道那裏的反叛軍在這裏要做最後的決戰?但為什麼還要用鐵絲網圍城呢?
到了新林市,我找到了駐守在新林市的部隊,因為不認識任何人,隻能在駐軍大門外麵徘徊。我守了半,一直注意著進出的人,但一直沒看見霍亞東的身影。這時候守門的兩名士兵卻朝我走來,我一緊張轉身想離開,卻被這兩名士兵用槍製止住,被逮捕,帶進了駐軍部隊裏麵,理由是我一直在部隊外麵觀察這裏,被懷疑為可疑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