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首長，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會兒，輪到秦目瞪口呆了，楚河簡直就是活神仙呢，就連老爺子心髒長在右邊，左胸口有槍傷他都知道，難不成他能掐會算？
“果然是！太好了，太好了，簡直太好了！”
從秦口中聽到肯定答案的一瞬間，楚河差點跳起來，雙手緊緊箍住秦的雙臂，任憑秦怎麼甩都甩不脫。
“首長，你別光激動啊，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給我啊。”
秦自認聰明過人，這回真搞不清楚狀況了。
對麵的人可是黃浦警備區的司令員，黃浦市的戎裝常委，堂堂的共和國少將，這會兒卻像個收到心愛禮物的孩子似的，一蹦三尺高，還死命攥著自己胳膊不撒手，隻顧自己一個人自爽，秦能不鬱悶才怪。
“哈哈哈哈，歸根到底還是緣分呐，讓我有生之年能得到秦老的下落。子，你這樣，趕緊告訴我你家在哪裏，咱們明……哦，不行，明我還有事。這樣吧，明我派唐川專程去你老家一趟，把老人家接過來。”
楚河看來是真興奮過頭了，一直自自話，反倒把秦的感受忘到了一邊。
不過看楚河這意思，老爺子好像還跟他有舊，可是以秦看來，這件事似乎透露著蹊蹺啊。
楚河今滿打滿算也才50出頭，老爺子可都是80掛零的人了，他怎麼可能認識老爺子呢？
別的事情秦不知道，但是他卻知道老爺子幾十年沒出過大山了，幾十年的半隱居生活，他也不可能跟楚河有一絲瓜葛。
那麼，答案似乎隻有一個。
想到這兒，秦的呼吸有些加速，因為這個大膽的想法讓他非常惶恐不安。
為什麼？
如果老爺子和楚河素昧平生的話，那麼隻能明一點，老爺子和楚河的父輩曾經有過交集。
楚河是何許人也，那是根紅苗正的將門後裔，他的父親可是開國將軍，為數不多的幾個在國家困難時期堅定站在那位身後的大功臣。
如果沒有楚家老爺子和幾位朝中可稱得上是中流砥柱大佬的支持，那位也不可能帶領華夏走向開放和繁榮富強，更不可能把一個一窮二白的華夏國，打造成與四大常任理事國比肩的國際大國。
秦的思路到這裏也就截止了，因為醒悟過來的楚河，很快從自己的自嗨當中清醒過來。
“哈哈，子，讓你見笑了。今我也是意外聽到秦老的消息，有些得意忘形了。”
“嘿嘿……首長，現在您可以幫我解答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秦赧然一笑，不自覺之間用上了敬語。
如果真如自己猜測的那樣，以後對待楚河還真不能太過放肆。
“好好好，你聽我詳細給你。”
仿佛多年之間的大石頭突然落下，楚河的眉眼之間分明多了幾分輕鬆，拽著秦，兩個人坐到演練沙盤一旁的椅子上，楚河沒有讓別人動手，親手幫秦倒上了一杯茶水。
首長親自端茶這種待遇，秦可不敢倨傲，更無福消受，趕緊站起身，客客氣氣的接過茶杯，等楚河坐下才跟著坐下。
“這件事，恐怕還要從幾十年前起。”
喝了一口茶水，楚河自顧自點上一根香煙，氤氳的煙氣漸漸迷離了他的視線。
原來事情的確還要從戰爭年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