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將軍,我勸您還是不要大動肝火才好,否則心髒病再犯了,我可不負責。”
禮貌過後,童解放還是這種態度,秦就沒必要再給他留麵子了。
“你算個什麼玩意兒?出去,馬上給我滾出去!”
童解放噌一下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看那意思還想下床親手教訓這個不懂長幼尊卑的“兵痞!”
“好,我禮數已經盡到了,既然您還是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了。”
秦完,轉身就走,因為他已經聽到外麵有雜亂腳步聲響起,貌似是童解放的警衛員回來了。
“哼,不自量力!區區一個上尉,敢在我麵前放大話,你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滾,快滾,免得在我麵前丟人現眼!”
童解放多少還是有一些氣度,不過對秦,他是一百個看不上。
和歐陽相比,秦連個草雞都不如,他有什麼資格跟自己講條件、撂狠話!
秦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走進樓道的時候,還是和一個人擦肩而過,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童解放眼中的乘龍快婿,此時已經晉升大校軍銜的歐陽若清。
和秦剛好錯過,不過歐陽若清忽然有種感覺,那個人看著好麵熟。
可惜電梯門已經關上了,歐陽若清隻得苦笑著搖了搖頭,信步走進童解放的病房。
“首長,我來看您了。”
明就要搞訂婚儀式,歐陽若清自然人逢喜事精神爽,對童解放照顧得無微不至。
“嗯,你來了正好,我跟你件事,剛才那個姓秦的子來過了。”
“哦?秦來過?什麼時候,他了什麼?”
“哼,他什麼很重要嗎?蚍蜉撼樹,的一個上尉也敢在我麵前抖威風,瞎了他的狗眼。”
童解放的官威可不,常年在軍中從事要害職務,上位者的氣勢散發出來,確實不容覷。
“哦,他在您麵前不敬了?”
歐陽若清顯然要比童解放性子綿軟一些,但是他這種性格還正適合在軍中工作,因為夠穩重,也懂得深淺。
“這個不重要。若清啊,我提醒你一句,明的儀式一定要搞得熱熱鬧鬧,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到時候各個戰區的首長,甚至總部的領導們也有可能過來一兩個觀禮,你可千萬別給我出一點差池。”
“是,請首長放心,我一定保證儀式順利進行,絕對不讓人搞破壞!”
這對不是父子的一老一,早就摸透了對方的脾性,童解放這麼,實際上還是對秦的警告有些擔憂,而歐陽若清也明白,老爺子這是想讓自己在軍中大佬麵前好好表現,為以後的晉升鋪路搭橋,廣結善緣。&l;&g;
……
這一晚上,秦好好在四合院睡了一覺。
第二一大早,秦便站在鏡子前,將自己那身筆挺的軍裝穿上,一杠三星在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雖然和那些橄欖枝沒法比,但是秦的氣度一點不比那些人。
8點鍾,秦準時出發,開著童嵐留在院子外麵的越野車一路慢慢悠悠到了京都大飯店的停車場。
因為今是童家千金訂婚的大喜日子,京都大飯店被童解放全部包了下來。
看著停車場那些號牌的軍車,秦沒有多想,大跨步往京都大飯店的正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