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膽,你一個男人,應如何控製自己那個,呃,就是那個……”走在昏暗的回家路上,我猶豫半晌,支支吾吾地道。
唉,剛才的插曲沒讓我上啥心,反倒是酒吧裏的那一幕不斷地在腦子裏打轉,玲姐這大熟妞給我製造的心裏陰影太大了!
“那個什麼?飛、飛揚,你到底想、想什麼?”鐵膽撓著頭,傻傻地看著我,反問道。
“呃,算了!”
鐵膽就一木魚腦袋,問他這麼私人的問題等於白問,我無奈地歎了一口,低著頭往前走。
咦,這好像有點不對勁……
自己跟夏老板學過兩手醫術,曉得‘精之所在,氣之所在’,會**乃百彙之交,精元之經絡,會不會是……
我仔細地感受下穴位,臉瞬間垮了下來,日,果真如此!怪自己當時腦充血過頭,著了道都不知,這玲姐太陰,居然、居然……唉,不過呢,還好不是自己有毛病,以後得找回場子,讓她見識到自己的強悍才行!
想開了,心底的陰影一掃而去,我忍不住哼起了曲。
而當我正哼得起勁時,鐵膽卻突然停了下來,一把拉著我,雙目炯炯地看著前方。
這啥情況?莫非那幫混混折過頭,再來自討苦吃?
我疑惑著看向前方,這才發現我們不知不覺已經快到家門了。看著漆黑之中,孤零零的‘別墅’,我眉頭慢慢地緊皺了起來。
“有殺氣!”
鐵膽的嗅覺一向很靈敏,他有‘殺氣’,那肯定有‘殺氣’。&l;&g;
馬叉的,誰的膽子肥到居然敢闖入我家了?我心裏狠狠地罵著,我見鐵膽龐大的身軀已微微地躬了起來,渾身的肌肉已繃到了極致,這是要攻擊的節奏,忙拍了拍他,示意他跟著我。
滲透,那是當兵時的必修科目!
這兒科的事情,我自然信手拈來,帶著鐵膽,選了一條死角線路,靠近了房子,迅速攀爬上了樓頂。
樓頂有一個人在警戒,當我們靠近他時,還沒有醒悟到背後有人,很倒黴地被鐵膽擰斷了脖子。
解決掉樓頂的暗哨後,我和鐵膽從窗潛入了屋內。屋內人影幢幢,粗略估計了下,至少也有二十號人。這麼多人,除了三五個在警戒下,其他人似乎在翻找著東西。
馬叉的,他們把我家搞得這麼亂,到底在找什麼?我怒火中燒,忽一道靈光閃過,我不禁感到一股寒氣上湧,莫非他們是為了——
“五行玉碟?”
而此時恰好見兩個‘賊人’向我們藏著的地方走來,像是要上樓頂。這裏僅是一條樓道,沒地方可躲,似乎避無可避,我心頭一緊,情急之下,朝上看了一眼,示意了下上麵,我和鐵膽幾乎是貼著牆壁,爬到了樓道口上,此正好擋住了他們視線。
那兩人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人闖了進來,低頭細語,沿著樓梯往上走。待他們剛走過去,我和鐵膽沿著牆壁滑了下來,摸到他們身後,一人一個,很輕鬆地擰斷了他們的脖子。
“馬叉的,居然帶著消聲器……”
這幫闖入者全副武裝,槍還上了消聲器,肯定來者不善,我自然不客氣,把屍體身上的武器摘下,掛到自己脖子上,然後殺氣騰騰地對鐵膽低聲道:“鐵膽,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