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血蛙除了惡心,貌似看著無害,但當看到它們口裏滴落的唾液,在地上’滋滋’地冒出一團團白煙時,不止是我,連其他人都忍不住倒抽冷氣,若是被它們在身上來這麼一下,豈不是被腐蝕出一個大窟窿?
眾人臉色驚慌,不由自主地往後退。而那祭司看得自己的得意之作,得意地咕嚕了句,也不明白他在什麼,反正是沒好事了。
“怎麼辦?”馬馨艱難地咽了口氣,臉色盡是恐懼之色。
這些鬼玩意,誰都沒遇到過,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我們一步步地往後退,已經逼到祭台腳下了。
往祭台上跑?那等於自尋死路。
沿著葫蘆底繞圈子?那不過是便宜之策。
那祭司召喚出血蛙後,似乎並不想與我們進行馬拉鬆,隻見他又向血池揮了一下,更多的血蛙從血池裏跳了出來,這個胡蘆洞底半個地方都塞滿了此種鬼東西。
這樣下去肯定不是辦法,唯有主動出擊,幹掉那祭司才能有一線生機。
於是,我把我細構了一番的計劃低聲地告訴了他們,五人之中,唯有毛瘋子身手最為靈敏,溜得跟個猴子似的,能不能逃出生,就看他的了。
既已定奪,我們五人分成兩組,馬馨、鐵膽、冷鷹和安煥一組,我和毛瘋子一組,兵分兩路,分別跑起來。馬馨那一組時快時慢地兜圈子,極盡可能地把血蛙吸引到他們那一邊。而我和毛瘋子則極速地遠離,徹底甩開那些血蛙。
血蛙雖然厲害,那長長的舌頭吐出,都帶著一股腥臭味,口水滴落在地上,把地上的冰晶都腐蝕出一個洞,但畢竟四腿短,跟不上我和毛瘋子的速度。在極跑的過程中,我們兩人瞅準了個機會,折道就向祭司衝去。
祭司察覺到我們兩人逼近他,揮手便召來數隻血蛙,而那幾隻血蛙在祭司一揮之下,竟詭異地如同飛鏢一樣,向我們兩人襲來。
“瘋子,心!”
我大喊一聲,三棱軍刺前揮,寒光數閃,那數隻血蛙悉數被分成了兩半,騰起數團血霧。血霧籠罩,我心頭一驚,趕忙躲開,眼睛餘光不經意地落在三棱軍刺上,卻見軍刺刀身坑坑窪窪。
“嘶,這麼厲害的毒!”我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氣,若照這樣下去,沒幾次,三棱軍刺就得廢掉。
此際,毛瘋子趁我攔下血蛙,成功吸引了祭司的注意力時,猛地往前竄,迂回曲折地向祭司靠近。
見第一步成功,我揮舞著三棱軍刺,發力開拓一條路,向祭司攻去。
祭司見我突然如此凶猛,臉上起了點變化,更是集中精力對付我,而就在此刻,毛瘋子已竄到祭司的背後,動作毫不停滯,出手就向祭司背後擊去。
毛瘋子會得手麼?
我揮舞著三棱軍刺,讓那些血蛙不能近身,見毛瘋子的手已離祭司背心不遠,心裏不禁掠過一絲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