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漆黑的夜,發黃的明月。
老昏的原始森林下,人影幢幢,我細數了下,足有二十號人正鬼鬼祟祟地朝我們這邊摸來。
“他們是什麼人?”
大半夜的,行跡可疑,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夥人來者不善,明顯是衝著我們來的。
俄邊界地廣人稀,山匪流寇眾多,我們不會是被人盯上了吧?
“不清楚,你和大胸妞親熱時,我出來後就發現這夥人朝我們摸過來,我就回去通知你啦!”鐵膽應道。
呃,這貨會不會話,都沒熱上,你就野牛一樣衝進來破壞掉了!
我臉黑著,也賴得跟他計較,招呼著他就摸了上去,歐陽曉晴還呆在木屋裏,不能讓這夥人摸過來。
那夥人似乎職業性不差,采取蛇形潛行,麵包抄過來,那動作嫻熟得如同職業軍人,看來對方來頭不少。
我和鐵膽潛行向前,而對方來人人數不少,明著交火,於我們不離,於是我向鐵膽打出了一連串勢,意思是我們兩人分別分開,一個個地解決掉他們,盡量避免正麵交火,同時注意我先前所布置的陷阱,別他娘的自己掉到自己挖的坑裏。
那夥人裏顯然陷阱專家,潛行了那麼長距離,居然沒掉進我所設置的陷阱裏,不過那些陷阱多是警告類的,沒有什麼殺傷力,畢竟現在我們是在我國這邊,避免誤傷獵戶,而唯一有殺傷力的陷阱就布置在木屋附近,這才是真正的殺招,是為了防止己方陷入險境。
沒觸發警告性陷阱也好,省得讓他們警戒性再提高。
那夥人人數不少,或許不想過早引起我們的注意,暴露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過於分散,正好給我們製造了不少的會,我和鐵膽各自窩在一個隱藏的據點,就等著魚兒上鉤。
“噗、噗!”
鐵膽率先動,兩聲輕微的響聲並沒有引起其他人注意,而我這時也瞬間暴起,鋒利而尖銳的棱軍刺瞬間刺穿了眼下敵方的喉嚨,而在另一人驚愕而未作出反應之際,棱軍刺抽出,順帶一劃,把那人的喉嚨劃過。
那人捂著喉嚨‘啊、啊’地發不出聲,我順帶補上一刺,了結掉他。
各自解決掉對方,我和鐵膽相互點頭示意了下,繼續潛向下一個敵人。
如此,我們連續解決了四組的敵人,人數過分之一,當我們正想要解決第六組人員,這夥人終於意識到不對,驟然發現己方人員少了許多,終於慌了起來,喊著“敵襲、敵襲”,不敢再分散,慌亂地聚集在一起。
“別慌,對方雖厲害,但也僅兩人,隻要我們集在一起,明刀明槍之下,我們捏死他們跟虐死一隻螞蟻那麼……”
砰——
那貨‘容易’兩個字還沒出來,我便喂了他一槍,那紅白相關的腦漿飆撒出來,其他匪徒一時之間被這突兀的襲殺蒙圈,而抓住這個會,我又開槍放倒一個。
鐵膽還是不太願用槍,此際不是短兵交接,隻能在旁幹瞪眼。
剩餘的匪徒反應還不錯,在被我幹掉兩人之後,終於反應過來,看清我們所在的方位,猛地朝我們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