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老大,我們真要****一炮?”臨到最後,毛瘋子倒猶豫起來。
講真,這雪崩可大可少,炮一響,可就是崩地裂,下麵那世外桃源般的山穀鐵定是埋沒了,而至於雪崩所形成的雪浪還會影響多遠,我們心底可就沒譜了。
而唯一讓我們感到欣慰的是,這一帶方圓幾十裏倒沒什麼人煙,不用太擔心造成什麼人員傷亡,但此地範圍大部分位於e國境內,這雪崩的聲勢肯定少不了,萬一引起e國注意,會不會引起國際糾紛,我們可就拿捏不準了。
至於我們如何躲避雪崩,還是一個老大難問題,唯一可能方法就是祈禱這個山頂足夠大,我們隻砸塌一邊,而另一邊不會跟著被拉塌下來。
“****娘的!”我最終下定決心,道。
無毒不丈夫,這片土地本來以前就是屬於我們的,搞點事兒也是在以前自家裏搞嘛,至於什麼糾紛不糾紛的,我們甩鍋就好了,交給像夏老板那些大佬去頭疼。
而對自家性命,自然是重中之重,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山D躲起來。
從歐陽曉晴身上,把她私藏的手雷全部拿了過來,掛在自己身上,取出一捆繩索,係好繩頭在早打好的冰錐釘,示意鐵膽和毛瘋子看緊點,老子的命可是交到你們手上的,然後把捆繩往下一扔,打上繩扣,我便沿著陡峭的山壁往下滑。
定點爆破,這可不是扔彈炸坑那麼簡單,可以是一項精細活,在定點時,不但要考慮到炸彈的威力,爆破時威力傳導的方向,且還要考慮到地質結構和各種雪層之間的張力及重力,打比喻,其相當於在豆腐裏放鞭炮,讓你在豆腐裏炸個D,但是表麵上又不能看出來。
我沿著繩索每下降一段距離,便停下來,尋找著雪層的縫隙,並進行各種考量而確認最佳的爆破點。
在下麵兜圈子了很長時間,我才最終確定爆破點,動手打D。
爆破點D打好後,我估量著手雷的威力,把五個手雷滾成一紮,拔掉保險栓,然後心翼翼地用魚線把手雷的拉環串起來,放夠足夠長的魚線,再沿著繩索往回爬。
回到了峰頂後,我解掉身上繩扣,便招呼著毛瘋子、鐵膽、馬馨和歐陽曉晴退後,把腦袋係在褲帶上,慢慢地放拉著魚線到足夠遠的距離。
“揚老大,我怕怕!”
毛瘋子看著我手中的魚線,顯得比我還緊張,而歐陽曉晴和馬馨兩女亦緊張得要命,兩人都快抱在一起了,唯一鎮定的就是鐵膽,仿佛這生死抉擇跟他毛線關係都沒有。
我抓著魚線,手心都是冷汗,不過為了防止意外,待會被震動帶飛出去,我在拉動魚線之前,還是先讓毛瘋子他們在雪地裏,紮了幾根冰釘,係上繩索,自己用手抓牢,然後把魚線拿在手裏繞了幾圈,下了狠心,猛地用力一拉:
轟——
一聲不大不的悶響後雪浪,跟著就聽到‘哢’一聲,平整的雪麵一下子開裂了,然後大片大片裂紋出現,先去峰頂邊緣塌下去一大塊,出現了一個大斜坡,斜坡很陡峭,在重力和張力的作用下,然後被裂縫分割成一塊塊的雪塊開始象瀑布一樣向下傾瀉,聲勢嚇死人。
不過這樣的傾瀉並沒有持續多遠,滾下去的雪片就停止了,雪坡下露出了一大片渾濁的,凹凸不平的白色冰雪混合層,這應該是縉世紀古冰川表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