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隻見方捕頭赤身裸體,倒吊在屋粱下,臉上露出強烈的痛苦之色,情緒奔潰道:“大哥,你他馬的倒是問啊!”
“不,不,我他馬哪知道你要問什麼?”
話完。
蘇銘停下手中動作,神情訝色,道:“哎呀,聽你口氣是不服氣咯?”
“好,我給你加點料。”
於是他轉身一陣翻箱倒櫃後,便取來一罐白鹽,內心冷笑連連,望著表情極度恐懼的方捕頭,將白鹽均勻塗抹在他的傷口上。
“啊....”
“饒了我吧。”
此刻,方捕頭麵孔猙獰,疼得咬緊牙根,不斷在劇烈蠕動身軀,哀求道:“蘇府是城主下令殺的,你爹是木離長老害死的,這其中真不關我們兄弟的事。”
蘇銘聞言,憤怒道:“看看你們這些朝廷養的兵,一點為國為民的誌向都沒有,成就隻知道欺男霸女,早晚有一日大宋的江山就會葬送在你們這些蛀蟲手鄭”
“!呂城主和那木離長老等一行人都住哪裏?”
方捕頭麵容漲紅,道:“了,你會放過我嗎?”
“會!”
“我不信你。”
“我以人格擔保,出來,必不殺你。”
“好,我。他們就在....”
等他完後,蘇銘嗤笑一聲,便一拳轟爆了他的腦袋,然後大步踏出屋外。
獨留一具無頭屍體在空蕩蕩、黝黑、陰森的房間內,不停倒懸擺動,發出“噠噠噠”的詭異聲響。
“呸!”
“對於畜生的承諾,我一向是毀約的。”
蘇銘目光閃爍,腦海中回憶起方捕頭的信息,大致判斷了方向。
於是運轉起內力,在濃濃夜色下,猶如一隻擇人而噬的猛虎,速度極快,在陰暗巷道中穿梭,直奔冥教分舵的隱蔽據點。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他決定先殺木離長老,後殺呂原這個狗官!
因為呂原身為城主是受朝廷律法約束,不能輕易棄城而逃,但冥教妖人就不一樣了,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們就會四散逃亡。
到時候再想報仇,難度可就大了。
迎著寒冷夜風,蘇銘森然道:“一個都逃不掉,全部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