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孩歇歇停停，唱了近一個時。
陳有山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也聽了一個多時。他不但聽了，還很不要臉的拿手機偷偷錄下了來一首。
直到快十點的時候，女孩才終於停了一下來，朝觀眾們鞠了一躬後便開始默默的收拾東西。
圍觀的人們開始散去。
有人留下了一點零錢，但更多的人是直接轉身。當然，有幾個還百顏無恥的上前搭訕，顯然是準備要個號碼什麼的。
陳有山手托著下巴坐在不遠處，將這一幕幕都看在眼裏。
在看一漂亮女孩笑著搖頭拒絕了那些人之後，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覺得那幾個人是真夠無恥的。
你跟人家要聯係方式好歹也先往那盒子裏給點錢啊！
一分錢不給，還想人家給你聯係方式？
嘖嘖……
不過好在那幾個人倒也有點自知之明，在被拒絕之後也沒有再繼續糾纏，很識趣的走了。
在看到所有人都走了之後，陳有山也從台階上站了起來。
在從那個女孩身旁經過的時候，他往那個箱子裏放了一百塊錢。
他當然沒有別的意思。
他聽也聽了，看也看了。人家唱了一個多時也不容易不是？
這叫什麼？
嗯，為內容付費。
看著一張被輕輕放下的百元大鈔，正在收拾東西的女孩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抬起了頭。
她在街頭唱歌也有一段時間了，知道願意給錢的人其實並不多，而且給五塊十塊都已經算大方了，一出手就是一百的可不多見。
陳有山朝她笑了一下，送給她一個大拇指：“唱得很好，加油。”
女孩一愣，然後笑了起來。
她笑得很開心。
“謝謝。”她朝著陳有山的背影喊道。
陳有山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
女孩眼中帶笑，心頭的疲憊一掃而光。
這句誇讚對她來，遠比那一百塊錢來得珍貴。
……
第二。
上午十點，陳有山打車來到了人才市場。
這是京城最大的人才市場。他昨晚買手機的時候在人家店裏查過了，今恰好有場招聘會。
現在剛好是畢業季，有大量的應屆畢業生在找工作。
他就是來這裏找人的。
找應屆畢業生。
她們比較單純，不會像徐漫那樣問那麼多問題，相處起來比較輕鬆。
找工作人員拿了一張招聘會的位置圖和招聘崗位表，陳有山仔細的察看著。
半個多時後，他不緊不慢的進入了會場內。
裏麵不，各招聘公司被分隔成了一個一個的單間。
雖然才十點多，但裏麵已有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