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傻啊?你揣著錄音筆你想套我的話!”陳建軍自作聰明的樣子真的可笑至極。
“錄音筆?我覺得我會像你們一樣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你管他什麼手段,能贏就行。”
“額,不說也罷,我要去看父親了,這估計是我倆最後一次見麵了,走了,弟弟...”陳建華低下頭準備離開。
“最後一次?”
陳建華並沒有回頭,徑直走到門口停了兩秒便打開房門,跟著兩名警員慢慢離開。
陳建華手捧鮮花,帶著兩名警員來到父親墳前。
“我能和我父親單獨說說話嗎?”
“可以。”
兩名警員分別站在了兩條路上,離陳建華並不遠,要是發現陳建華有什麼動靜趕過去也不用多久。
陳建華看著墓碑上父親的黑白照片,淚珠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父親,兒無用...”
短短五個字足以看出陳建華的愧疚之意。
此時,陳建華的身後傳來了陳建軍說話的聲音。
“父親,兒出息了!”陳建軍翹著嘴角,仿佛再向陳建華炫耀什麼。
...
“他來幹嘛?”
我問著正在沉思中的陳建華。
“他是去給我說一些事的。”
“你繼續。”
...
陳建軍拍了一下墓碑上的灰,從兜裏掏出兩瓶水,將其中一瓶遞給陳建華。
陳建華接過水瓶看了幾眼,果斷提出交換。
陳建軍思考一會便拒絕了。
陳建華頓時間就相信自己手裏的水肯定有問題,可是他現在居然越來越渴了。
陳建華直接起身就去搶奪陳建軍手裏的水瓶。
“你幹嘛?你為什麼要來搶我的水啊!”
“給我!”陳建華一把就將陳建軍手裏的水瓶一把奪過。
可是陳建軍的嘴角突然閃過一抹邪笑,這一幕陳建華並沒有看見。
就因為這一點疏忽,陳建華喝下了那瓶有劇毒的水。
陳建軍開口了。
“三分鍾!”
“什麼三分鍾?”陳建華咽下了口中的水,入口的一瞬間隻是稍微有些苦澀,他以為是自己太久沒刷牙了。
“再過三分鍾你就能見到父親了!哈哈哈哈!”陳建軍猛然大笑。
“什麼?什麼意思!”陳建華似乎明白了。
“那瓶水?你他媽!”陳建華抬手準備朝陳建軍打去,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長大了嘴巴,伸出手指朝自己的喉嚨扣去。
“嗯?物理催吐?”陳建軍也看懂了陳建華此刻的做法。
“沒用的!水已經進你肚子了!”陳建軍看著一旁不斷作嘔的陳建華,煞是可笑。
而此時陳建華額頭上的青筋已經顯現出來,用力過猛的他早已雙眼通紅。
但他並沒有停下,依舊奮力的將手指伸向喉嚨深處。
陳建軍站在一邊看著狼狽不堪的陳建華,微微開口道:“兩分鍾!哈哈哈,既然你要沒了我也不隱瞞了,我兜裏有錄音筆,但是現在已經關了...”
陳建華自顧自的摳著喉嚨。
“你想不想知道今天為什麼我要帶錄音筆...嗯?那我就告訴你,我錄音筆是在看見你的時候開的,我知道你要和我換水,我就等你說出來,然後我同意,最後關掉錄音筆,因為就算最後你被救活過來,我也可以說我本來要自殺時喝的水,被你搶走了,這樣我就不會有過多的責任,怎麼樣?這個計劃滿意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