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暖昧的情況下,即使是閱人無數的屠月玲也忍不住輕哼出聲。
聞聲,蘇巷安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女人就是女人,屠月玲想跟他鬥還差的遠呢!!
“舵主!舵主!”外邊傳來一道急切的聲音,蘇巷安順勢鬆開了懷抱,將兩人的距離拉開。
屠月玲白的一眼前來的護衛,他這一叫,真是壞了自己的大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火急火燎的?”蘇巷安倒是比她淡定,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堂中護衛。
護衛莫名被屠月玲瞪了眼,又不知道是為什麼,隻得尷尬的撓了撓頭,“回稟舵主,是他來了,前門的守衛都攔不住,所以我才來找您!”
“他來了?”聞言,蘇巷安一瞬間的恍惚,喃喃道。
“是啊,舵主,兄弟們都快守不住了!”蘇巷安看著守衛臉上焦急的表情,不像是在欺騙他。
可經過那件事,他不是再也不會來找自己了嗎?那恨絕的話,甚至到現在還會讓他做噩夢。
蘇巷安沉默著沒有話,隻是邁開步伐示意守衛帶他前去。到了距離比較近的地方,打鬥聲逐漸傳來。
“你們還不快住手,舵主來了!”
在前麵帶路的守衛,朝著正激烈打鬥的幾人喊到,確切的,應該對以一打多的那個人的才是。
“巷安!可算是見到你了,你都不知道我在門口就被他們給攔住了,被我打的屁股開花也不肯讓我進來。”
聶羽拍拍布滿灰塵的手,瞧準其中一個侍衛的屁股,就是一腳。
“真好玩!”守衛摔的人仰馬翻,他被卻樂得不行。蘇巷安看了過去,兩年了他的笑容還是那麼的陽光,自己卻已經汙濁不堪。
“羽……聶羽你怎麼來了?”蘇巷安本想用以前的稱呼喚他羽兒,可是道一半才恍然發現,他已經沒有資格再念這個名字了!
“你以為是我想來的嗎?我過,我再也不會見你!”看見蘇巷安的聶羽臉拉的老長,略帶稚氣的指著他道。
“是母親叫我來的,是你已經很久都沒回過聶府了,讓我過來叫你去那裏住上幾。”
此刻,蘇巷安的心裏像是壓著快大石頭,讓他喘不過氣。原來就隻是這樣,看來還是他自己拿得起,放不下。
他轉頭,別過聶羽,背對著他,此刻仿佛有不盡的孤寂。
“知道了,來人帶聶羽少爺去尚雅軒。”蘇巷安冷漠的開口,冰冷而客氣的語氣讓人心生紀偉。
“嗯。”見此,原本歡笑著的聶羽也沉默了,但是誰讓他倆都是驕傲的人,誰也不願意屈服於誰。
兩年間,很多時候,他甚至不知道這樣的冷戰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隻是為了讓他承認錯誤?
如果是,那自己就太可笑了。
聶羽望著蘇巷安遠去的背影,最終長長的歎了口氣,如果時光回到最初,他也許就不用像現在這樣,在他麵前強顏歡笑。
“聶羽少爺。”一片的侍衛捂著臉上紫色傷口,有些為難的開口,“舵主讓我帶您去尚雅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