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可能看不見。
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他都會滿懷希望的跑下去看,可是每次都是毫無例外的失望。
慢慢的,她的消失讓他心慌,他不淡定了,隻要和她去過的每一處他都會仔細的去找。
可是越找就越找不到,他漸漸的失去了理智,發了瘋的找她,就像宮擎默發了瘋的找莫離殤一樣,他也在找李子沫。
可就是找不到。
直到一個月前,他在一張別人在中國的留影上看到了她,盡管是個背影,他卻還是認得出來。
那一晚他不知道是怎麼渡過的,不知道是怎麼熬到飛機降落的。
可是,如願以償的見了她後,她卻和別人在一起了。
一個叫她沫沫的男人,他記得她討厭別人這麼叫她,因為她覺得這個稱呼惡心,但是那個男人張口閉口都叫這樣叫她,她卻好像一點都不生氣。
她看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淡漠,那麼的冷,雲淡風輕的在她眸中尋不到半點漣漪。
他抓狂,他生氣,他懊惱,隨便找了個女人來氣她,可是她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她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別人了?
想到這裏,他的心像是被一把燉了的銼刀殘忍的割開,散落了一地的血,喉嚨裏也想是被一根絲線牽扯著,每呼吸一下就生生的發疼。
漸漸的,簡斯言緩過神來。
他不要她忘了他,也不要在她的生活裏匿跡,他不要和她老死不相往來。
積攢了多年的思念化為失控,如同被關押的野獸一般失去了理智,不顧一切衝出了牢籠,簡斯言倏然上前,抱住她,在她開口前堵住了她的唇。
話,被沒有理智的失控席卷,沒有一絲溫柔,沒有一絲深情,帶著怒意和懲罰撕咬著她。
簡斯言緩緩合上眸,一滴晶瑩剔透的液體在眼角滑落。
正欲深入,懷裏的人突然被一股大力向後拽去。
同樣的夢他在這些年做過不知道多少遍,可這次的竟是這般的清晰。
簡斯言猛地睜開眼睛,發現這並不是夢,她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躺在另一個人的懷裏。
李子沫聞著濃濃的藥水味,對上他陰鷙冰冷的眸時,心裏掠過一道恐慌。
可是,這種感覺剛出現她就有些詫異了,她為什麼要心虛呢?
李子沫看著他,皺眉,忍不住斥責,“怎麼出來了?你受傷了,醫生讓你不要下床。”
著拉著他要往回走。
俞寄北站著不動,把她拉到懷裏,低頭睨向她,眼裏有痛惜,也有生氣。
看到她臉上的淚痕,心裏一痛,為她擦去眼淚。
他抱著她,看向對麵臉色陰鬱的仿佛能滴出水來的男人,“不知道簡先生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是什麼意思?
我之所以讓你和沫沫在一起接觸,是因為我覺得你們畢竟相識一場,既然當初年輕不懂事,你們認識了,那我就沒必要為了過去的童言無忌而計較,隨她高興就好。
可是你在這樣有了未婚妻的情況下三番五次糾纏她有什麼意思?你這麼做將她置於何地?又將我置於何地?我理解你常年在外國接受的禮儀和中國不同,但是你不覺得你剛剛的行為越界了嗎?還是你經常這樣打著禮儀的幌子吃女人的豆腐?”
PS:98769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