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那丫頭的身材竟比他想象中的火辣多了。
該有的都有。
“九爺?現在是回驛館嗎?”夜梟見他薄唇浮著一絲戲謔,半沒話,疑惑地又問了聲。
宗政霆淵斂了心神,神色冷厲幾分:“進宮。”
夜梟知道九爺是想去找誰。
在長安公主那兒得知寧菀菀在宮裏消失了,他立刻在宮裏暗查了一番,才知道寧菀菀被嫻妃的人帶去了水牢,關了起來。
九爺不方便直接現身去救寧菀菀,正好看見皇太孫的寵物狗在外麵放風,幹脆引狗去了水牢處。
如此以來,皇太孫去找狗,便能看見深陷水牢的寧菀菀,將她救上來了。
隻是,若不警惕一下這事的始作俑者,這種事情,隻怕還會不斷發生。
嫻妃不過是被人利用,真正的幕後人,九爺自然知道是誰。
二話不,夜梟將馬車一調頭,直奔宮門,一邊揚鞭策馬,一邊舉起手上通行國境的金色令牌。
馬車奔波卷起車簾,廂內隱隱顯出巍峨冷冽的一樽身影,令人生畏。
守城侍衛紛紛垂頭退下,恭敬萬分:
“九王爺慢行!”
馬車一般是不能進皇城的,就算坐馬車而來的皇親貴胄,抵達宮門門口,也要換乘轎進去,或者選擇步行。
可是,此刻車內的男人卻不一樣。
他可是元康帝的九皇子,是皇上最器重最依仗的邊關戰神,手上拿的那麵令牌亦是皇上為了嘉賞他戌邊之功,賜予的任何地方可隨意進入、不用下馬換行的憑證。
馬車並無半點駐足,進了宮門,徑直朝著鳳鸞殿奔去。
……
鳳鸞殿,時值掌燈時分。
安子剛令宮人在廊下掌上明光燈,隻見一輛四輪馬車卷著塵埃遠遠行來,嘎吱一聲,停下。
隨之,一襲熟悉身影下了馬車,冷風肅殺間,已大步走來。
“九、九爺……”安子沒想到宗政霆淵這個時辰會來,再看他麵若冷鐵,駭住。
“娘娘呢?”清漠三個字,毫無尊重的意思。
安子感覺麵前男子的來者不善,找皇後不會有好事,搪塞:“剛用完晚膳,快歇了,九爺若有什麼事請明日再來吧……”
話沒完,隻覺一股剛冷之氣當胸侵襲而來,胸部一緊,疼得快要裂開,尖叫一聲,整個人朝後麵飛去,砰一聲,重重摔在堅硬的台階上!
“本王給皇後請安,你這個狗奴才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
幾個掌燈的宮人見皇後娘娘最寵信的內侍被九王爺當胸一腳踢趴下,也都臉色蒼白,哪裏還敢攔阻。
宗政霆淵大步上階,踏進殿門,長驅直入。
上官嬈早聽見了外麵的吵嚷,帶著宮女走出來,看見宗政霆淵麵如鐵色地一人進來,再瞟一眼殿門口趴在地上口吐獻血、哀哀叫痛的安子,一驚:“這是幹什麼……”
“處罰一個不敬上的奴才,區區事,皇後不會計較吧。”宗政霆淵淡道。
上官嬈咬牙:“既然是安子不敬上,也是活該。那麼九王爺呢,入夜還進後宮,更闖入本宮鳳鸞殿,這又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