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眼前的這人根本就不是丫頭。
皇太後還想去讓她的麵紗摘下來。
但貼身女官帶來了禦醫,皇太後隻得暫時作罷。
“太後娘娘,禦醫來了。”
皇太後指著坐在那一動不動的嬌姐道:“陳禦醫,快給她好好看看,她從剛才就一直不停地流著汗。”
“是,太後娘娘。”陳禦醫一來到嬌姐的旁邊:“請這位姐伸出手來。”
嬌姐不知要怎麼辦,她臉上血色全無,身上突然輕顫起來,一會兒點點頭,一會兒搖搖頭。
她怕禦醫一檢自己就露餡兒了,又怕不給檢查怕惱了太後娘娘直接要了她的命。
在兩種念頭的交織下,嬌姐就遲遲都不肯伸出自己的手來。
太後娘娘看嬌姐這般做派,確信她是個冒名的假貨。
皇太後怒於心中,勿府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找一個假貨來糊弄哀家,真當哀家老眼昏花了嗎?
皇太後對自己的心貼女官道:“你去幫陳禦醫把她的手拿住,讓陳禦醫好好檢查檢查,看她得的是什麼病。”
被逮住手的嬌姐害怕了,她想站起來跪著請罪,但奈何被壓住手根本動不了,隻能磕磕巴巴的道:“太,太後娘娘,民,民女沒有病。”
“哦,沒有病,誰會流那麼多汗。”皇太後端起身邊的茶,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脈確定病因。”
嬌姐在心裏打鼓,太後娘娘多半猜到自己是假冒的了。
這是要丟命的,要怎麼做?才能讓皇太後的怒火一些,自己的性命也能保住?
要不自己就主動承認?!
嬌姐鼓起勇氣:“太,太後娘娘,民女沒有病,可有罪。”
著她將自己臉上的麵紗摘去。
“請太後娘娘明鑒。”
皇太後看著她的麵容,心中大汗,怎麼與那丫頭的容顏一樣,就是做派不同,若不是哀家與那丫頭有個接觸,看到這張容顏怕是以為就是她了。
那勿家的人果然膽子夠大,敢來欺騙哀家,真以為哀家不敢動勿府嗎?
皇太後重重的把茶盞放在桌子上:“你是誰?”竟敢假扮哀家的侄孫女。
貼身女官放開她。嬌姐立馬跪下匍匐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唇齒發抖的著:“回太後娘娘的話,民女是勿家二姐。”
“那她人在哪?”
“民女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