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閉著眼睛輕飄飄的說著:“阿夜,我想睡一會兒,你別讓人打攪我。”
阿狸就在君兮夜的懷裏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帶手下找回來了所須東西時,有個侍衛放東西的動作大了些,當即就被內力震脫了出去,悶悶地撞在了牆上。
其餘手上拿著東西的人:“!!!”那小子可真慘。自己還是趕緊溜吧。
君兮夜的自己懷裏躺著的人一動不動。莫名的讓他有一些心慌。
他趕趕忙伸手去探鼻息。發現還有呼吸。順手鬆了口氣。
有些懷疑,莫不是自己想多了他執芃阿狸的手,覺得有些過於涼了。
娘子莫不是冷著了?
他解下自己的外衫,把阿狸裹了起來,將人抱出的地道。
對守在外麵的人說道,“你們進去幾個看著,以防萬一。”
“是,主子”
他尋找一塊兒能坐的石頭。剛坐下。邊覺得懷裏人有些在顫抖,他低著頭看見阿狸的臉血色全無,他那空出一隻手輕輕地拍了阿裏幾下,卻看見沒有反應。
不好,娘子已經昏睡了過去。晚了,怕是會有危險。
得趕緊去找姑奶奶,隻有她才能救娘子。
君兮夜對著手下吩咐了幾句,便匆忙施展輕功離開。
這一路上他一刻也不停歇,他怕一歇,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再見醒來的娘子了。
兩方人都不停地往一塊趕,終於在半路上給遇著了。
憶惜看著抱著懷裏的人,無聲的歎氣:怎麼能那麼傻,都不要命了。
她緊接著拿出藥丸住阿狸的嘴裏塞去,一連試了幾次都沒有辦法讓阿狸張開嘴。
這樣不行呀!
又不能用暴力讓她張嘴。
憶惜急得直跺腳。
“丫頭啊,你趕緊把嘴張開呀!這樣下去你真的就醒不過來啦。”
昏睡中的阿狸不停地使著勁兒,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她第一感覺就是自己點了穴?
啊,到底是哪個王八犢子!!!
就在阿狸要爆發的時,突然感覺自己身上的禁錮沒了。她趕忙起來。看著四周都空洞洞的,感覺什麼也沒有。
她伸手去摸,發現這四周好像有無形的禁錮,隻能在這一方天地裏活動。
阿狸有些不甘心,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去將那無形的禁錮給打破,可是試了半天,除了累了自己一身汗。連一絲縫也沒有砸出來。
天啊,出不去了。這裏什麼也沒有,這樣下去會無聊死了。
就在阿狸不停地發著牢騷時,遠處閃居然閃著亮光,亮光還往這邊湧了過來。
不會是什麼怪物吧?
阿裏往事周看了看,想找一個趁手的兵器,卻發現什麼也沒有,得了,就拿拳頭吧,能頂一會兒睡一會兒。
接著就看到無數的流螢裏往她這裏聚集。漫天的流螢就圍在她的旁邊。來回的上下旋轉,給人一種在跳舞的錯覺。
好像這些小東西並沒有要傷害自己的意思。
等阿狸想看清楚這些小東西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時。莫名得覺得腮幫子疼。她輕揉著自己兩邊的臉。到底是誰對自己下狠手。
自己隻是還沒找到出去的路,有必要不停的捏自己的臉嗎?都弄疼了,這家夥真的是太沒禮貌了。回頭知道是誰自己一定要去揍他們…
現在還是看這難得一見的景色。
“奶奶,我來吧。”君兮夜接過藥丸。
他伏下身將頭貼在阿狸的耳邊說道:“娘子,你要是不願意把嘴張開,那我隻有吻到你願意為止。”
正在欣賞漫天流螢的阿狸被這這一句話給陣住了,到底是誰呀?先捏自己的腮幫子。現在又要威脅自己。
要不是老娘被困在這一方天地哪兒也去不了。
老娘現在都想把他打成豬頭。
阿狸你坐在黑色的草地上托著腮,為什麼他的聲音還很熟悉。
對了,是君兮夜。
那家夥到底在哪裏嘛?為什麼自己隻聽得到他的聲音,但見不到他的人?
難不成他躲在什麼地方偷偷的看著自己?隻要自己不照著他的說的做,他就真的從哪嘎達蹦出來。
那……想著想著阿狸的臉,不然紅了起來。
不行,自己絕對不能讓他得成,不就是張嘴巴嗎?
自己張嘴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