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長歌笑著看向雲長月。
沒錯,就是嘲笑,嘲笑雲長月除了殺了我的那一次就從未贏過自己。
雲長歌對著鬆由道“叔叔我們走吧,這些叔叔阿姨有別的事情要做,不打擾他們了。”
別的事情,當然是自己人盡情撕逼啦!
雲長歌離開後,這群記者自然不會放過那兩個人,就讓他們先慢慢的自相殘殺吧。
雲長歌剛要離開股票市場,雲長月突然衝向雲長歌“站住,我不相信你和林少君沒關係,你們明明住在一個酒店!”
現場頓時炸開了,雲長月也是剛剛收到一封匿名的短信,才知道原來他們住在一個酒店,現在又同時出現在這裏,想不懷疑都難。
雲長歌眼神瞬間淩厲,掃向雲長月“雲長月是嗎?管不好自己的男人你能怪誰?再我今年才十四,是什麼讓你的思想齷齪到懷疑我跟你男朋友有一腿。”
“又是什麼讓你非要找出一個三來,找三就算了,找到我的頭上還真是太巧了。”
“一次就算了,第二次,不好意思了。”
雲長歌又將雲長月渾身上下,嫌棄的看了看“一個搶自己姐姐未婚夫的女人,算什麼?抓住一個就喊三,不知道賊喊捉賊四個大字就是你嗎?”
記者們頓時愣住了,紛紛問林少君事情的真偽,林少君也非常差異,因為這件事知道的人就是圈子裏的一些人。
雲長歌不可能知道。
雲長月一臉的不敢相信,林少君以前是雲長歌未婚夫這件事雖然很多人都心知肚明,但是從沒有人拿到明麵上,雲長月幾乎失去了理智。
“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句話,無疑是在確有其事的意思。
林少君一臉的懊惱,這件事本就不能出來,而雲長月幾乎算是變相承認,不得不這智商沒誰了。
雲長月片刻就反應了過來,目光陰沉的看著雲長歌,前世的雲長歌就是她的噩夢,因為自己永遠活在她的光環下,有她的地方,別人的目光永遠不會在自己身上停留,不管是什麼她總是做的最好,永遠突出著自己的遜色。
然而雲長月從未想過,雲長歌為什麼要事事做到最好,隻是奢求那求而不得的親情而已,僅僅這麼點要求,最後用生命都沒能換來。
“你有什麼資格這件事!”
雲長歌笑了“嗬~什麼資格,就憑我和她同名同姓,就憑我也是雲―長―歌―”後麵的三個字雲長歌的很輕很慢,讓人背後升起一股涼氣。
光是這段話,雲長月似乎就感覺到來自地獄的窒息,極具恐怖的陰寒。
雲長月幾乎愣住,完全沒有反應接下來的話。
雲長歌似笑非笑的眼神,讓人無處遁形,似乎沒有什麼秘密能夠瞞住一般。
雲長月被雲長歌看的有些心虛,眼神有些躲閃,本想出口的話,全部都咽回了肚子。
林少君和鬆由都注意到了雲長歌的眼神,一種穿透所有的眼神,無端讓人心生恐懼。
是什麼讓一個十幾歲女孩子有這樣的眼神,就連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鬆由,都會覺得一種上位者氣息。
沒錯就是一種,看遍人間超脫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