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易拉暼了一眼擋住她去路的女人。冷冷的目光,讓瞿蘇肴有種不出的感覺。
“叫你站住沒聽見啊!”瞿蘇肴怒道!
“你是我的誰?”易拉冰冷的話語傳進瞿蘇肴耳裏,她不自然的就覺得心裏發顫。
怎麼回事?一定是錯覺!瞿蘇肴心裏默默告訴自己。
“我我……我爸是這家公司的董事會成員之一,告訴你,要想順利從這裏實習畢業,你還得聽我的!”瞿蘇肴剛剛垮下去的氣場又重新提了起來。
“幼稚!”易拉扔給她兩個字繞過瞿蘇肴走了。
可是,瞿蘇肴怎麼會那麼容易讓易拉走。總有那麼一些人喜歡沒事找事,例如眼前這位。
易拉真是懶得理這些嬌縱蠻橫的大姐,要是換個地方,她易拉肯定一手刀給她拍暈,幹脆利落,安靜得快!
“易拉,你竟然敢我幼稚,本姐哪裏輪得到你我幼稚!”完,瞿蘇肴高高揚起右手就朝易拉臉頰打去。
可是,就在瞿蘇肴右手掌距離易拉臉頰隻有一公分的時候,瞿蘇肴無論怎麼用力都打不下去了。因為她的右手被易拉狠狠的捏住。
“臭女人,你放手,放手!”瞿蘇肴疼的淚水都快出來了。
無論瞿蘇肴怎麼奮力掙紮,都掙脫不了易拉的鉗製。
“警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別觸犯了它!”完,易拉狠狠甩開瞿蘇肴的手徑直走了。
“易拉,你給我等著!”這句話,瞿蘇肴仿佛是從牙縫裏磨出來一般,雙眼蹦射著毒辣的精光。
她看看自己的手腕,清晰的五道指印,疼死她了。
易拉回到逖羽集團,又繼續恢複原來的容貌,跟在荒島上叫十二的易拉除了身形不變以外,其他都易容了,就連聲音也有些變化。
易拉剛走進樓道口轉彎處,一道哼著口哨的聲音傳來。
來人是個男人,還是個年輕的男人。隻不過有點臉黑,但是即使黑也沒有掩蓋他那張陽光帥氣的臉龐。
“喲!清潔大嬸,又見麵了哈!”來人一眼就認出跟他曾在電梯門口吵過架的易拉。
“本人很忙,沒空招呼你!”完,撂起手裏的拖把朝風夏璃甩去。
風夏璃趕緊側身,還好反應快,不然他那白色的運動服又該黑了。
“唉!清潔大嬸,別急啊,聽你是轉學生啊?有空跟哥出去兜兜風如何?”風夏璃一臉痞子味,看得易拉真想給他一拳。
不過,這一情景讓易拉不自覺的想起一個人,就是荒島上那個叫十一的男人,同樣的欠扁!
“你有病啊?沒看見我忙嗎?”掄起拖把就走人了。
每次見到易拉,風夏璃都好像被很嫌棄。風夏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著什麼。
“難道我魅力下降了?這個女人好像很嫌棄自己!”
到這裏,為啥易拉沒有認出風夏璃來。
那是因為他和易拉一樣,歸來之後,繼續易容成原來的模樣。但是即使怎麼易容都是一樣的黑,因為他那張白皙的俊美的臉被海上的太陽暴曬了三,怕是需要一段時間來恢複了。夜幕來臨,繁華的都市,霓虹交錯,但是易拉一點心情也沒有。
她回來之後,暗裏已經見過狼月了。那卓金耳語給狼月的消息就是易拉活著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