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兒,就算世界荒蕪,總有一個人,他會是你的信徒,那就是我。——顧深寒
各式各樣的衣服裙子讓蘇沫看得眼花繚亂。
但是一件紅色的長裙卻吸引了她的目光。
沒有接任務,在家或者逛街的時候,她更偏愛穿紅色,象征著她的個性:不被任何事物束縛她的自由。她想做一直能在寬廣的空中飛的鳥,而不是被關在籠子裏緊供人觀賞的金絲雀。
而這件紅裙卻正好和她的性格很相稱,再從抽屜裏找出了一套內衣褲。
讓她感到奇怪的是,內衣褲都很貼身,這個男人像是和她認識了很久一樣,也像是隻一晚就知道了她的尺寸。但蘇沫忘記了的是:她現在正在船上,所以之前他們糾纏的時候,這衣服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
脫掉礙手礙腳的襯衣長褲,換上清爽的紅裙後,蘇沫去了浴室。
這裏麵的裝潢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雖她也是見過不少世麵的人,但這麼扔錢的,她還是頭一次見。
這裏的牆壁、地板和門用的大部分木材和石頭都是意大利進口。暖黃色的燈光打在人身上,使人感到微微的放鬆。
而浴缸更是高端,竟然是herbeau,據她所知,這家法國老牌衛浴用品製造商的所有用品均是手工製造。
然這個浴缸平均每完成一個需耗工00多個時。黃銅外殼的樣式和工藝已沿襲148年,幽雅的金屬光澤與銀白色鎳合金隔熱層相得益彰。
“嘖嘖嘖”看了男人一件比一件更有錢的所有物,蘇沫不禁咂舌道。
洗漱好後,蘇沫隨意地整理了一下頭發,然後便下樓了。
奇怪的是這裏竟然沒有一個女人,從房間外開始全是拿著槍的男人,好像是那個男人的手下或者保鏢之類的,而他們手裏的槍大多數都是世界上特別先進的,就連她們組織裏都沒有多少,而這個男人真是有錢,竟然每人一把。
但令蘇沫有些不明所以的就是:那個電梯裏的男人,看見她之後,就像是看見了魔鬼,眼睛瞪得銅圓,隨後又想起了什麼,馬上把腦袋移向玻璃窗外,拿著槍的手也在微微發抖。
蘇沫也看向窗外,寬廣的蔚藍色大海,蘇沫的眼神微暗,長長的睫毛在陽光的照耀下,投下了一段剪影。
到了二樓,蘇沫拖著大紅色長裙緩緩地走向那個坐在長長餐桌前的男人,男人不經意地一瞥,卻呼吸一滯。
他的女人正緩緩向他走來,果然她還是喜歡大紅色,像她那狂傲不羈的性格。酒紅色的波浪卷隨意地灑在肩上,那一襲大紅色更襯得她的高挑和白皙,像是從森林裏走出來的玫瑰精靈。
妖冶,魅惑。
看見已經走到麵前的女人,男人才回過神來。
慢慢站起身來,走到女人身後,這個突然的動作讓蘇沫一頭霧水,她以為是穿了她不能碰的衣服。
卻沒想到男人從背後摟住她的腰,雙手緊緊地放在她的腹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男人身上的沐浴液香味傳來,竟讓蘇沫有些微微失神。
隨著腹上的溫度離開後,蘇沫才反應過來,男人替她拉開座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叮!”隨著男人的一聲響指,顧凱手托著盤子,身後跟著幾個也端著盤子的士兵,然後看起來很美味的菜上桌了。
“你們還不去一樓大廳吃飯?”男人看著那一群眼睛一直盯著蘇沫的男人們,霸道的占有欲作祟道。
“報告將軍,我們已經吃過了,請問這位的身份是”顧凱看見男人要吃了人的眼神,和威脅的語氣,馬上狗腿地問道。
“”蘇沫在一旁邊不禁汗顏。
“你們的將軍夫人。”男人馬上打斷了顧凱的念想。
“”她怎麼不記得她什麼時候答應過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