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寒在上遊的溫泉岸上,將蘇沫的手放開。
然後在紫淵的溫泉周圍,設下了一個結界,確保它看不見聽不到出不來後,這才向一棵芭蕉樹走去。
熟練地摘下兩片較大的芭蕉葉,放在岸上。
轉過頭給了蘇沫一個眼神,挑了挑眉,好像是在‘怎麼,還不脫'?
而蘇沫看著他這一係列的動作,很是疑惑。
這也不怪蘇沫,縱使她殺人技巧很高超,可是在某一些方麵上,還是個新手。
這倒是和某個老謀深算的男人很有差別的。
所以啊,一個久住森林,練就了一身本領的孤狼。和一隻剛入森林,對什麼事情都感到新奇的白兔。
這當然就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啦,白兔都送到嘴邊了,豈有不吃的道理?
蘇沫皺著眉頭,表示她沒懂。
顧深寒緩緩朝她走來。
眼看著就要伸出修長而又幹淨的手指,蘇沫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但是,泡溫泉也就罷了,她也正想休息一下,再加上這外麵的確有些冷。
可是為什麼泡溫泉需要抱得這麼緊,誰能告訴她那隻正在她身上到處遊走的鹹豬手是誰的。
蘇沫轉頭怒瞪著顧深寒,而某人像是沒有看見那眼神,依舊我行我素。
那隻大手在她的身上點著火,想要挑起最原始的欲望。
溫熱的湖水,清澈透明,她的四周都被溫暖包圍著。
可是她覺得,這湖水好像還沒有身後那男人的體溫高。
男人身上有一種毒,一種染上了就戒不掉的毒。
炙熱的體溫,身後的強硬好像在提醒著她:他需要她。
顧深寒穩握著蘇沫的腰肢,薄唇輕咬上她粉嫩的耳垂。
這引得蘇沫一陣尖叫,這男人,明知道她的敏感處,絕對是故意的。
然後顧深寒又順著蘇沫那如鵝般白皙且高仰著的脖頸,來到她背後的溝穀。
時而輕又時而重的吮吸著,撩起了她身體裏所有的火。
當然,某人的大手也並未閑著,沿著她腹上的馬甲線慢慢地上移著。
來到了那一對弧線優美的地方,
勾得蘇沫一陣嬌喘。
這更是為男人添加了興奮劑。
男人再也忍不住,強勢、霸道地轉過她的身子,隨後就將她所有的呻吟聲全部吞入腹中。
湖水因為撞擊而被掀起了朵朵浪花,然後又從高處墜落而下。
這仿佛就是蘇沫此刻的感覺。
那男人將她從人間拉到堂,然後又從堂到了地獄,如此反複。
最後,也不知道是因為溫泉的溫度還是什麼,蘇沫的臉頰一片粉紅。
身前的男人也好不到哪裏去,耳垂上泛著的一抹紅也是無聲地訴著。
在快要到達高ha的時候,顧深寒緊貼著蘇沫的耳畔,了一句話,這引得她一陣痙攣。
因為,那個男人,他:雨霄情沫意更深。
在後來平複下急促的呼吸後,蘇沫望著男人饑渴又無辜的目光。
這樣子,簡直和之前的紫淵一模一樣。
她也對望著他,然後,輕啟朱唇。
如清泉般好聽的聲音回蕩在顧深寒心間。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這麼明顯的含義,他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
隻是太過於震驚,所以愣在那裏,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等他反應過來時隻聽見蘇沫低聲的調笑:“呆頭鵝。”
那笑聲如輕鈴般娓娓動聽,響徹顧深寒的整片心田。
這使得顧深寒的喉結都上下滾動著,然後又開啟了新的一輪。
或許隻有那隨之激蕩而起的浪花朵朵才能夠體現出他們的激烈。
下麵玩兒的正開心的紫淵可就疑惑了。
為什麼這水是一下子蕩得近又一下子蕩得遠呢?
可真是奇怪,不過它正玩得不亦樂乎,倒是沒有多想。
看著空中飄飛的雪花,它張開嘴巴,卻露出了令人恐懼的尖牙,然後,一個吞咽,將雪花給吃了下去。
要是讓它知道,它的四周都布下了陣法,而它的主人正在和那個男人‘玩耍’著。
不過,男人的霸道可不隻是而已。
這不,在紫淵的四周布下陣法,那就是最好的證明。
上麵的溫泉裏,稍稍滾燙的湖水,席卷了桃花的馨香,還帶著些許曖昧的味道。
就連空中的雲朵也羞羞地逃跑了。
一朵寒冬裏的桃花,劃過波浪的琴弦,向不可及的水平遠航。
這裏的湖水,好像能夠洗滌人類的靈魂,能夠抵擋劫難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