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平時做什麼事情,都是一個人靜悄悄的。
完全都不給別人感動的機會。
是不是她今沒有誤打誤撞進入這個房間,那麼她就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蘇沫想著,眼淚情不自禁地從那盛裝著滿銀河星辰的紫眸邊角處留下。
劃過白皙的臉龐,蜿蜒而下,滴落在那個相框上。
她已經,很久都沒有哭過了。
自從很久以前進了組織,她們的老師第一就教過她們兩句話。
【眼淚,隻留給懦弱的人。】
【真正的強者,不管多麼痛苦,都隻會將眼淚藏在心底,融化成苦水。】
可是,現在她很想反駁一句。
在在乎的人身上掉淚,那是因為,情到深處。
相框裏的那金鳶,就圍繞在點點梅痕處。
像是要將那一抹暗紅色給點燃。
金色的光澤泛在梅花周圍。
像是死死糾纏,更像是一生守護。
蘇沫輕輕地拭去那相框上的一滴晶瑩。
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將相框放回原處。
連同石門也保持著原來的模樣。
她還是沒有找到顧深寒,但是現在,在發現了那個相框後,她已經沒有這個打算了。
她現在隻想等他回來,然後緊緊地摟住他。
告訴他:她想他。
盡管才一會兒不見,但是那顆心,已經在躁動了。
她好像是真的,愛上那個男人了。
就如那七月的暴雨,來得太突然。
讓她整個人措手不及。
蘇沫坐在臥室的床上,任由時間一分一秒地溜走。
她就隻是坐在那裏,纖纖玉指輕拂著鳶尾花厚厚的花瓣。
指尖上紫色與白色相連接,深紫色的花心,由白色的紋路順著花瓣中部而出。
淡紫色包圍在白色外麵,形成紫與白的撞擊。
三片自然向下的花瓣,和另外三片正騰空而起的花瓣,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就像是鳳凰涅槃,霸世九。
那種睥睨下的氣勢讓蘇沫微微失神。
那男人,放在這裏還真是
蘇沫就這樣等,卻一不心在床上睡著了。
而此刻正被苦苦等待的顧深寒,簡直是要到了瘋狂的境界。
某隻不怕死的獸一個爪子‘啪’在顧深寒的手背上。
然後又甩水在那張俊臉上。
抖了抖身子,好像是在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