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番秀恩愛之後,紫淵翻了無數個白眼:欺負它神獸一隻沒有伴兒是不是?
隨後“吼吼”地叫喊了幾聲,在房間裏急跺跺地來回走去,轉圈圈、咬尾巴,似乎這一切都不能緩解它的憤怒。
這個男人,竟然又一次地欺負它的主人,竟然還咬了她,真是不可饒恕。
可是礙於這個男人強大的實力,它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幹著急。
而在男人“欺負”完蘇沫之後,從嘴裏發出吟吟的笑聲,恍如在那深山遠林中的寺廟裏,黃昏下從裏麵傳出來的那悠遠、古老的鳴鳴鍾聲。
遲遲鍾鼓初長夜,耿耿星河欲曙。
男人捂起蘇沫的手,牽著她慢慢地向下走去。
因為早上已經睡足了幾個時,所以他倆都不困,趁著人人都在窩裏享受著空調安詳地熟睡的時候,男人將蘇沫帶到了那個之前紫淵來過分地方。
也就是栽種了奇花異草的溫室。
溫室裏麵帶著自然、和煦的柔風,不似外界一般的悶熱,給人煩躁感的風。
蝴蝶們飛來飛去,在他們的頭頂上跳起了美麗傳統的民族舞。翩飛的舞姿,妖豔的蝶身,無一不是讓人迷失其中的誘惑。
有的花朵上顏色不同的地方,表麵覆著一種形狀奇怪的人臉,有的草甚至還在張開著嫩葉,將葉心出打開,準備吞噬迎麵而來的食物。
這些都讓蘇沫感到震撼。
之前讓這個男人把那朵奇怪的紅色劇毒花放在這裏,可是沒想到,他之前就已經聚集了這麼多的世界奇物。
眼尖的她被一株草給吸引了,這株草長相奇特,有著呈橢圓形的葉片,一層一層地從外往內的包裹著,彎曲的葉枝表麵還泛著閃閃的、螢黃色的光芒。
這種光芒,很是奇特,和螢火蟲身上散發出的光芒頗有相似。
就像就像她初次和那個男人相遇時,在那高大的喬木樹上望見的,那個打開地下深坑的鑰匙。
蘇沫回頭望向顧深寒,其實他早就看見了,他的女人一直盯著那株草看。
不就是一株破草嗎?難不成還有他好看?
見他的沫兒終於轉頭看他,他一陣欣喜,可是卻理解了她魅惑的紫眸閃現的疑問。
他還以為,她是想起他了。
見她一直都不移開的視線,他也是無奈。
他拿她,真是沒有辦法!
“那株草名叫螢培株,因葉片上長著奇怪的螢黃色光澤,故得此名。”
男人望著那株草認真地講解著,停頓了一下,轉頭瞥見女人認真的神情,就連那雙紫眸裏,也閃著星河般的光彩。
他頓時產生了一種油然而生的自豪感,接著講解道:“這種草生長在懸崖上,十年生長一片葉,隨後五年那片葉上才會長出螢黃色光芒,一般人一旦觸碰到那抹光芒,隨後即會從指尖開始腐爛,冒出深綠色的泡泡。”
到這裏,顧深寒有了一絲停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隨後一副很自然的模樣,好似剛才臉上出現的呆愣都是錯覺。
“然後這毒液會跟隨著人的血液流通,在10秒之內到達人的心髒,隨後暴斃!”
蘇沫被這株看似平凡的草給驚呆了,這麼好的事物,竟然這麼毒辣。
“這株螢培株生長的環境極其惡劣,而且,它的周圍還有毒蛇守護!”
聽得蘇沫真是心都冷了。
那麼這個男人當初是怎樣拿回來的呢?
這個過程,她不敢想象。
即使像顧深寒一樣如此強大的男人,恐怕當初為了采摘此草也是曆盡了千辛萬苦的。
她不敢去想象,也完全不能想象。
隨後蘇沫的注意力被紫淵的“嗚嗚”聲給奪了去。
那叫聲,很是急切,像是有什麼特別重大的事情需要人引起重視。
她隨著紫淵的身旁看去,隻見那株被她帶回來的紅色劇毒花,現在已經比以前更為繁盛,就連堅硬的枝幹上的刺也比以前更鋒利、更豔紅。
至於那大紅色的花瓣,已經成了一百八十度的平張,那果實,比以前更為碩大,全部的重量都在靠著嬌嫩的花瓣支撐。
那果實的長度和寬度剛剛好和花瓣張開的邊際一樣大。
並且果實上方還冒著絲絲朦朦朧朧的霧氣,就像是那果實上方長了一個大嘴,然後嘴巴在呼吸,從嘴裏放出來的氣體。
紫淵跑上來,頓坐在蘇沫的麵前,本想和以前一樣用牙齒去銜著她的褲腳,可一看才發現,今的主人穿的是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