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的麥色皮膚上,因為那一圈印記,就那個地方有些泛白,顯得較為突兀。
蘇沫看了之後,突然心裏有些打突突,還有點來不及的心疼。
這個男人不會要打她吧?她這樣算不算是在老虎上拔毛?或者直接些就是作死?
但最後還是心疼大於了害怕。
蘇沫實在是不忍心這個將她疼愛到無可收拾的男人,帶著那一雙憂傷情緒的眼睛。
他的褐瞳,很美。
宛如遙遠際邊上,那氧氣層外麵的其它星球上,未知星球表麵有著坑坑窪窪的深褐色球表。
被周圍遙遠美麗的銀河係包裹著,隻看得見一絲神秘,或許是迷人。
於是在蘇沫自己和顧深寒都沒有想到的情況下,蘇沫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她將她的紅唇覆上那個牙痕,伸出軟軟如果凍的舌頭輕輕地舔shi著。
濕濕潤潤的,這恐怕就是顧深寒現在腦子裏唯一剩下的感覺。
可是,蘇沫在舔了之後,還是擔心那個男人會痛,於是
她竟然開始慢慢地吮吸了起來,輕輕柔柔的。
就像孩子急需要母親的奶水一樣地吮吸著。
可是後來慢慢的,蘇沫就像吸上癮了一樣的。
居然還吮吸得越來越重。
或許到了最後,那已經不能夠叫做治療傷口了。
那應該有一個別稱,叫:種草莓。
她甚至在沒有接收到男人的阻止後,更加的放肆、膽大妄為。
不再停留在那一處玩耍,她在他的頸上越種越多、越種越密。
還將男人弄得悶哼一聲。
雖手法很是生澀,但是依舊能夠勾起顧深寒的情yu。
可是,這妖精的注意力被那上下滾動著的喉結給吸引住了。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又抬眸看了看顧深寒的反應。
發現這個意誌力強大的男人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有些懊惱。
這個男人,還真是忍得,她是不是應該覺得慶幸。
畢竟他在她的麵前都這麼坐懷不亂,那麼在外麵,就更加不可能會偷吃了。
蘇沫還是選擇和之前一樣的做法。
她吮吸著男人性感的喉結。
可是這一次,好似並沒有之前的那麼簡單。
所以,她一直在研究,一直在吮吸著。
最後終於顧深寒忍不住了,他將她撲倒在那真皮的沙發上。
軟軟的,確實沒有讓她受一點疼。
緊緊地扣住蘇沫的腰肢,把她壓在身下,像是想要榨幹她周圍的空氣。
他也是和之前的蘇沫一樣,一口咬住蘇沫的鎖骨處。
那一處,是她的敏感地。
這一點,他很確定。
果然,在男人灼熱的呼吸灑在蘇沫的鎖骨上時,她就已經在顫抖了。
身子想要蜷縮,卻被男人給緊緊地壓在身下。
就連那雙想要動一動的手,也被男人高高舉過頭頂,扣在沙發上。
頓時讓她動彈不得。
男人也學著蘇沫剛才的那般吮吸,重重地在她性感的鎖骨上,吸出一個又一個的草莓。
就像暗夜裏深紅色的薔薇,誘人的很。
尤其是在那個已經眼紅了的男人眸子裏麵。
“舒服嗎?”
男人沙啞的聲音響在蘇沫敏感的耳垂邊上。
呼灑著熱氣,弄得蘇沫一陣癢。
“你你先起來”
蘇沫擔心事情再這樣發展下去,恐怕她就又要在床上待一下午了。
不不是床上,是沙發上。
而且,一旁還有著紫淵在那裏看著。
這叫她怎麼辦才好?
“寶寶,你不知道已經硬了的男人是停不下來的嗎?”
男人一直在著很是‘正經’的大道理。
果然,就在蘇沫的腹上,有一股硬硬的觸感。
像是有著一根棍子在抵著她,很急切地需要她。
已經在這差不多一個月裏,她早就經曆了這麼多,怎麼可能還不知道那是什麼。
她有些害怕,想要退縮。
剛開始讓她痛得死去活來,可是到了後來,竟然就是它,還讓她體會到了
幸福。
真是可怕。
都性是一門學問,起初她是一點兒都不相信這胡言亂語的。
可是,後來親自體驗了一把,才覺得。
好像真的是那麼一回事。
這個男人,每次都能夠製造出不一樣的感覺。
見著身下的女人不認真,男人一把拉下那包裹著hun-yuan的白色花瓣婚紗。
因為那是抹胸婚紗,所以蘇沫隻戴了乳貼。
如今被男人這麼一扯,自然也就出現在了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