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聽著顧深寒的沙啞低沉音,這才晃過神來,最重要的是,她這才反應過來這男人的到底是什麼臭不要臉的話。
“老流氓!”蘇沫嬌嗔著,就連那剛剛平息下來的粉紅也再一次染上了她的耳垂和臉頰。
而某個隻聽關鍵詞的男人,這眼神秒變深邃,散發著一種狼性的捕獵目光。
綠油油的,像是要將某女給生吞活剝。
“沫寶寶,你誰老?嗯?”
男人的磁性嗓音回響在蘇沫的耳旁,可是這動人的聲音被蘇沫給聽在耳裏,瞬間就變成了催命符。
這該死的嘴巴,她到底在些什麼?
完了,完了,她今晚上會不會被這男人給活活吞掉?
蘇沫在心裏默默祈禱,然後祈求上帝能夠給她一場意外。
的確,上帝是給了她一場意外,不過結局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白兔被餓狼給吃掉。
不是一口,而是很多口。
男人將蘇沫的紫色雪紡裙給推高,然後,長著繭子的手,順著蘇沫光滑的大腿摸索而上。
微微的粗糙感,在蘇沫的大腿深處。
甚至是,有更加向上的趨勢。
那觸感,弄得她癢癢的,心尖也是。
她伸出手,想要阻止他挑逗的動作。
卻不料男人直接將她的裙子堆到柔軟上麵。
然後,男人瞬間就欺身而上。
他壓在她的嬌軀上,大手一把掌握著她的美好。
甚至還有著因為緊張,而心髒“噗通、噗通”跳動的聲音。
男人並不是很急切。
那張惹火的薄唇慢慢地移到蘇沫的耳畔,輕輕地嗬著熱氣。
“你這個磨人的妖精!”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就連那雙平時都是瀲灩無數波光的狹長鷹眸。
此刻,也都變得笑意不止。
“你”
蘇沫想要反抗,卻雙手被男人按住。
緊緊地禁錮在他的手掌心裏。
十指相扣,血液和溫度重疊,傳達著愛的氤氳。
男人的桎梏穩穩地扣住蘇沫的雙手,她白皙的手背,被男人給壓在白色的床單上。
一點都不得動彈。
男人直接就這樣按壓著蘇沫,然後整個人都向前傾倒。
那薄唇蓋上蘇沫白皙的鎖骨,一路留下一顆顆暗紅色的草莓印記。
如畫家傑出的作品。
在一張潔白的宣紙上,潑灑了一大桶紅色的油印,然後任其自由地渲染整片紙張。
再用黑灰色狼毫筆大方地揮灑著畫卷。
如歌、如泣。
就這些暗紅色、鮮紅色的印記足以襯著一個月亮,照遍顧深寒的整個黑夜。
顧深寒的薄唇一直都不停歇,在蘇沫的頸上、鎖骨上、柔軟上,留下一個個霸道的痕跡。
那隻扣著蘇沫的大手,也早已不見了蹤影。
隻是那被紫色雪紡裙包裹著的一點點位置。
男人作惡的大手在蘇沫柔軟上。
軟軟的感覺,一手掌握。
男人有些滿足感,熱乎乎的呼吸全灑在蘇沫的胸口上,惹得蘇沫一陣戰栗。
然後大手漸漸下移,來到蘇沫平坦的腹。
輕柔地翹起調皮的食指,在那上麵繞著圈圈,打著轉轉。
並且那另一隻手早已放開蘇沫的手,而是來到她的耳旁。
在她的耳鬢廝磨著。
溫熱的手,捂著她的耳垂和臉龐。
拇指就那樣摩擦著她的耳側。
“東西,你是我的!”
男人在“忙中偷了一下閑”,在蘇沫的左胸口上,認真又魅惑地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