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嗓音如清泉般叮咚作響,總感覺能夠聽見也是一種榮幸,就像是吹起了花的朵瓣並且夾雜著花香。
所以連她都沒有想到的是,在那個男人走後,她竟然看著他離去的方向也能夠笑出來。
隨後在他處理完事情回到第五十五樓的時候,她本想出來變一個裝,因為她料到她哥哥的手下肯定會在外麵搜查。
要是還是和進來之前一樣的打扮,那麼肯定會被抓回去——毫無疑問。
可是,卻不想在她挑選衣服的時候,竟然聽見了那個男人的聲音,而且還是看見了正臉的那種。
他就那樣站在一個男人的背後。
大廳裏很多人都在討論他前麵的那個男人。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偏偏就是覺得他要比他身前的那個男人還要好看幾分。
她自然也看見了那個被他尊稱為夫人的女子,就那樣明媚的笑容掛在嘴角,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她看見的那個女子不簡單。
從笑容裏都能夠微微地感覺到殺傷力,尤其是在那個不長眼的豬頭男上來之後。
她第二次見到那個男人,是在那棟婚紗影樓麵前。
她就是在街上隨意逛逛,卻不想能夠看見那個男人的身影,她的眸子就像著了魔一樣,拚命地盯著他,生生移不開。
看著他往婚紗影樓裏走去之後,她的眸子比以前更為黯淡了一些,原來他是要結婚了。
可是,沒想到他進去了沒多久之後,就出來了。
怕他見著她凝著他時的眸子會感覺奇怪,所以她趕緊躲在一旁,看著那個男人為了“自己的”婚紗照而拚命地忙著。
直到有一個人對著那個男人了一句話,她才恍然大悟,原來要結婚的是他的上司。
那個手下的是:副將,眼看著這將軍也快要結婚了,那你豈不是成了棄婦?
她敢肯定,這話要是放在平時,那個男人肯定是還要和話者辯論幾番、“打上”幾下的。
或許是那個男人的上司要結婚了,他也跟著開心,所以就任由手下開玩笑。
在她理清了一切之後,她心裏有了一個打算,就在趁著他們搬婚紗照的時候,那個想法拚命地生長,瘋長成了一棵大樹,撐破了那股猶豫的情緒。
所以,那,她就躲在了他的後備箱裏,跟著他一起回了他的地方,還有他的公寓。
至於其他的,她是一概都不想管。
凝著那個熟睡的和孩子一樣安詳的男人,青傾·本瓊開始覺得她當初的決定,是有多麼的正確。
尤其是在那一晚上也同樣地感受到他的青澀之後,她也跟著開心地笑了。
可是她是一定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就因為他哥哥的考驗不會太簡單,她完全沒有必要讓這樣優秀的一個男人為了她去承受那些考驗。
並且,看那個男人的禁欲感,應該是內心深處住著一個人的吧?
上次走得太突然,連那條手鏈也忘了帶走。
雖然不知道那條手鏈是怎樣來的,不過既然她那時醒來的時候手裏是一直緊拽著那條手鏈的,那麼,肯定不會太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