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淵在忙完它應該做的事情後,走出了那個男人布置下來的迷陣。來到了它的窩,自然也就是前世的顧深寒和蘇沫生活著的那間竹屋。
現在的竹屋外,花藤依舊纏繞著那些綠色的襯托,不一樣顏色的花瓣都紛紛環繞在綠葉旁,映出點點美景。
紫淵寬大的爪子在浸滿了泥土芳香的路上走著,看著竹屋上的那串白色的花兒依舊在開放著。
它不禁想到了正吸收著日月精華,在那個男人的溫室裏被保管的好好的依品花。
這花的消息還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不過既然它家主人很隨便地將那朵人人追求的奇藥交給了那個那個男人,那麼,它就很有必要替那個男人保管好那一朵花。
畢竟那個男人想要孩子,或許以後還需要那花呢!
紫淵到了一處歇息的地方,趴坐在溫暖的地上,將腦袋枕在爪子上,就那樣看著遠方藍藍的空,靜靜地睡過去了。
龐大的身軀在竹屋外,就像是在默默地守護著它主人的回憶與愛情。
顧凱現在在莊園,自己的公寓房裏。
在他不知疲倦的索取下,那個女人終於昏厥了過去。他認真給她清洗完身體之後,動作輕柔地用浴巾擦拭著她的身體上的水珠,然後將她整個人給摟在懷裏,抱出了浴室。
看著她白皙的臉上,在眼瞼下竟然有了一層黑色的眼圈,男人不由得一陣心疼。
都是他自己犯賤,明明舍不得傷害著她,卻總是衝動占了上風。
每次到了最後,他才能夠發現他是多麼的禽獸不如。竟然將他心尖上的人兒傷成了這樣。
女子躺在床上,似乎是受到了之前的影響,氣息很是微弱。
男人看著她,不經意的一瞥,這才恍然發現女人的手腕上,早已被那手銬給磨出了血絲。
他追悔莫及,趕緊用鑰匙解開了手銬。
手銬內部的邊緣,因為之前女人的掙紮,已被染上了血紅色。就連空氣裏都充斥著血腥味,徘徊在男人的鼻翼間。
男人輕輕地抬起了女人的手腕,他捏住了她受傷的地方的上端,動作很是輕柔,就像是害怕吵醒了夢中的人兒,或者是更害怕弄疼了她。
女人的手上連肉都翻了起來,看起來很是滲人。
難怪他怎麼之前她一直都是本能地抗拒著,並且眼睛裏有著難掩的恐懼。
原來著女人已經傷成了這幅副模樣。
男人按下心裏的自責,從房間裏取來醫藥箱。
從裏麵拿出消毒水和藥液,輕輕地給女人擦拭著她的手腕。
就連女人在感受到了藥液的浸染之後,皺起了眉頭,男人都輕輕的在女人的手腕上吹著氣。
似乎是在安慰著她,給她減去一絲疼痛。
果然,在男人溫柔的嗬護下,女人緊皺著的眉頭,漸漸地舒展了開來。
隨後,在男人耐心地纏繞完紗布後,給她係上了一個結。
隨後如臨大敵地突然就鬆了一口氣。
見她還未醒過來,男人的眉宇間,不禁多了一份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出來的溫柔。
如果這個時候的他,麵前突然有著一麵鏡子,一定能夠看出他的眸子裏,是滿印著怎樣的心疼、後悔,以及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