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大概過了二十分鍾之後,顧深寒的車開到了一處神秘的莊園麵前。
或許是莊園裏有人授意,所以在顧深寒的車開到了大門麵前時,那門就自己打開了。
從遠處望去,那威嚴的建築周圍全是樹,環境美好,將莊園也不心給融入了進去。
隨著車子漸漸的行駛中,閃現在蘇沫窗邊的植物景觀也是越來越多、越來越明顯。
一排排被修剪得圓潤無比的樹叢站立在路旁,還有高大的樹木。高高低低、參差不齊。
一些像蒙古包似的建築搭在了樹間,紅白色相互襯托著,顯得格外的美麗。
金子般的陽光從顧深寒那邊的窗戶灑進來,打在了蘇沫的臉上,這時候的她,嘴角揚起的微笑似乎也被這溫暖的陽光給感染了。
在顧深寒的眼裏,那可是地之間最美的景。
上的朵朵雲兒跟隨著風的腳步,飛快地離開了,隻留下一片蔚藍的空。
陽光的照耀也不偏心,有些甚至穿過了路旁那樹幹粗壯的銀杏樹葉。
在這個季節裏,嫩綠色、深綠色的銀杏葉鬆鬆軟軟的,當一抹陽光灑在它身上時,也透出了一點金黃色的寶貴。
就像是明明在夏,卻提前知道了秋來臨時的模樣。
明明知道了離開時的模樣,卻偏偏還是舍不得。
所有的景都跟隨著陽光的腳步,將影子給投射到了碎石路上。
在車子開到了莊園裏的城堡前時,顧深寒將車給熄了火,隨後側過身子來給蘇沫解開安全帶。
明明就是很正常的呼吸灑在了蘇沫的脖子上,可是她卻覺得男人的呼吸就和現在的陽光那般,有些灼熱。
拂在了她的臉上、耳邊有些敏感。
男人卻偏偏好似沒有發現一樣,仍然繼續著他的動作。
那表情,別提有多認真了。當然,如果在沒有注意到他嘴角揚起的壞笑的話。
男人在一係列動作做完之後,推開了車門,走到另一邊將蘇沫的車門打開,含著笑看著她。
嘴角的笑意很明顯,眼裏的深情也不弱。
男人右手握住車門,左手自然地擱淺在了車頂上,很貼心的動作。
這樣蘇沫下車的時候,既不會撞到她的腦袋,也不會被太陽給溫柔地灼傷了。
蘇沫一下車,男人那搭在車頂上的左手就牽起了她的手,右手將車門一關,牽起蘇沫就朝著城堡裏走去。
對於這樣與世隔絕的一處美景,蘇沫沒有做多的過問。
但是她相信,這個男人如此神通廣大,要這莊園和城堡是他的,她也會信。
並且,看他牽著她走時,完全沒有緊張感,或者是一絲的陌生感,一看就是有著主人的風範。
她的男人,必然是不差的!
就在男人牽著她踏進了城堡的門口時,身後的車子已經被林蔚給開走了,開去了旁院停著。
待到顧深寒牽著蘇沫走進了城堡後,蘇沫才發現原來男人的產業遠遠比不上他之前給她的那麼多,更比不上她自己看見的那麼多。
她簡直不敢去想象,男人在獨自創業的時候,究竟是怎樣地勞累著,疲倦的時候一定很辛苦。
蘇沫一想到這裏,眼睛裏竟然都湧起了連她自己也未曾發覺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