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傷得這麼嚴重,還有植皮手術,他昨到底經曆了什麼?
另外還有腦淤血,竟然會發生那麼嚴峻的形式。
沒有求生欲望,這一點是怎麼回事?
心間充滿了種種的疑問,她想要親眼看見男人醒過來,想要問清楚他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不是隻是這樣遠遠地看著他,她想要撫摸他的臉龐。
向他講述她今晚上的準備,還有給他的驚喜,隻是沒能夠成功地等到他完好無損地回來。
她甚至都還沒有親口告訴他,她愛他。
忍不住內心的鬥爭,青傾·本瓊光著腳走到了顧凱住的病房的拐角處。
卻看見門口有兩個守衛。
看著外麵依然下著的傾盆大雨,青傾·本瓊內心的堅決卻沒有被打散。
看了看醫院的路,再根據病房的位置,青傾·本瓊找到了顧凱所在病房的窗邊。
她就在黑暗處,靜靜地看著那個躺在床上的人。
蒼白的側臉,沒有一絲生氣。
為什麼他沒有求生欲望?難道這幾他許下的承諾都是假的嗎?
他是不是不要她了,他是不是對她沒有依戀了?所以才選擇離開。
一想到她的餘生沒有那個男人的參與,她就心慌、心痛。
不行,她要把他喚醒,盡管知道這個事情很困難,她也要找他問清楚,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知不知道她有多疼?
澄藍色的眼眸裏,滿含著柔情。
看向屋內病床上那張慘白的側臉,她多麼希望這時候的她,能夠光明正大地陪在他的身旁,照顧他。
她站在那顆桂花樹下,被傾盆大雨給澆灌著。
現在還比較矮的桂花樹隻能夠為她遮擋一點點的風雨。
而她的腳丫,早在來到窗外的時候,就被各種枝丫給劃傷了。
甚至連白皙的手臂也被劃上了幾道口子。
但是她卻渾然感覺不到身上的痛處,眼神直直地望著屋內的男人。
聽不見這個世界的聲音,也將自己與這個世界相隔絕。
但是現在的她,並不知道,她的身子,是不允許這麼淋雨吹風的。
嬌的身子,被風雨給包圍著,她穿在身上的薄薄的衣物,早已經打濕完了。
她就那樣站在窗外,守了他一整個晚上。
從夜間到淩晨,再到清晨。
她卻始終都沒有離開,沒有睡去,甚至眼睛裏都已經充滿了血絲,就連房間裏的汪伯也都睡去了她也不曾離開。
恍若能夠看見男人的臉龐也一樣很滿足。
亮,因為莊園裏的守衛被他給傳回去了,現在還比較早,他們還沒有來,而且床上的人氣息較平穩,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所以他打算出去買些早餐回來。
吩咐門口的兩個守衛看好顧凱之後,他就離開了。
青傾·本瓊在見到汪伯起身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他現在是要走嗎?
那麼,她就可以進去看看床上的男人了?
或許是太過於激動,當她向著窗戶靠近的時候,竟然有一些眩暈感。
差點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雨已停,隻不過早上還是有些偏冷。
但是她的心裏就像是被一團火給燃燒著,那般的狂熱。
她能夠去看看那個男人了,太好了。
隻是摸一下,摸一下他的臉,再對他一句話,她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