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早上,在京城那邊,很少有人注意到早報上的一個新聞。
雖然頭條都被魏珂省和顧紫的消息給占滿了,但是在這樣一個很很不起眼的位置裏麵,就有著這樣一則新聞:
京城最著名的精神病院外有著一名全身赤衤果的女子,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些怪異奢靡的味道。
頭發披散著,一臉的妝花得嚇人。
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昏迷著沒人來認領,一身都是吻痕,白色液體。
被京城警方當做強奸案,可是沒有到兩個時他們根據她身上的米青液就找出了強奸者,竟然是京城街上最常見的流浪者們。
後來再根據精神病醫院的檢查和判定,確認這個女人係精神病患者,於是他們確認收容。
這則新聞在京城的新聞版麵上占得內容隻有很不起眼的一部分,但是在珠市,卻是依舊占了很大的一個版麵。
盡管新聞上麵照片中的女子被打了馬賽克,雖依舊露出了些臉部,但是沈藍晨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個女人是汪媛,盡管他再怎麼不喜歡她。
可畢竟是跟了他兩年的女人,沒有感情那是假的。
但是看著她現在的一副模樣他是不可能把她給要回來的。
她這輩子或許隻能夠在那醫院裏麵度過了,因為她最引以為傲的父親,已經因為工廠破產而選擇跳樓自殺了。
當初她向他答應承諾的很好,什麼隻要他和顧紫分手,她就不會去找她的麻煩。
要不是那在監獄裏,不心聽見了她們的談話,或許他到現在都還被蒙在鼓裏。
她到底是做了多少傷害顧紫的事情,現在果然遭到報應了。
沈藍晨一心隻想著去挽回顧紫,根本不知道,現在她的身邊,早已經有了別人的依靠。
而她,也在這兩年裏,終於不再似以前的那般柔弱了。
沒人能夠抓住她的弱點。
顧紫此時在魏珂省的房間裏洗澡。
事情是這麼發生的:
昨晚上她做了噩夢,然後就纏著魏珂省,最後終於在他的安慰下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可是當她早上醒來的時候,竟然一身都是汗水,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
她進浴室,已經脫光了,打開開關,可是花灑卻一直都沒有冒出水來,她才恍然意識到,她所住的這間房裏,不能夠洗澡了。
再看了看已經被汗水給打濕的睡裙,聯想起今是工作日。
那麼魏珂省現在一定是在上班,她醒來的時候就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半了。
於是臉一擰,她拿過掛在牆上的浴巾,就像隻貓一樣,悄悄地溜進了魏珂省的房間。
眼睛還到處瞄了瞄,似乎是在看周圍有沒有人。
魏珂省對他好像也並無防備,門就那樣向尋常一樣閉著著的,並未上鎖。
她將鞋給脫在浴室門口,光著腳丫就進了他的浴室。
感受著從花灑上麵傾灑下來的熱水,顧紫不由得喟歎:果然還是房間的問題!
慢慢的,顧紫心中的防備也在浴室裏熱水的衝洗下卸了下來。
甚至還有些心情好的哼起了歌兒,在寬敞的浴室裏回蕩著,猶如使的歌喉,唱出清泉般動人心弦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