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有些神秘、高深。
而在他們麵前,出現了一個很巨大的難題。
從前麵的這座大山前,想要跨越隨後翻到山後麵去一探究竟,隻有一條路可以走。
就是大山最左側的,懸崖上。
這是當初顧深寒和蘇沫未曾走過的路,因為山後麵是那所亭子,蘇沫在亭子裏就已經有些觸景傷情了,所以不曾再走過來。
而在亭子前麵,再向前越過吊橋,走一處懸崖,這才能夠到達以前那朵依品花的位置。
一個比較膽大的手下走到懸崖邊上向下麵望去。
這一望不要緊,但是他感覺魂魄都少了三分,神都久久不能回過來。
往下麵一探時,明明腳下踩著的隻是平順的路,而且在他們前麵隻不過是有一座高山而已。
要不是因為看了這路旁的懸崖,他一定猜不到這山的海拔到底有多高。
下麵的植物起伏環繞,而山壁則是險惡高峻。
隱隱約約有一些雲半空中繚繞著,幹擾著他的視線。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在一瞬間就看清楚了:
這懸崖上有著許許多多的雜草,還有一些樹苗,從上麵的石痕就足以可見這懸崖的曆史和危險。
一旦一不心跌落下去,那必定是萬劫不複,絲毫沒有生還的可能。
更加令人害怕的是在懸崖上走著時,那飄過來的風。
明明在頭頂上都還有著燦爛的陽光,可是隻要一走到懸崖邊上,感受到的那就完全是風的呼嘯了。
那風聲極大,就像是女人的哭泣聲,即使是在大白,可是也足夠嚇人的了。
他被嚇得“啊”的慘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隨後便連連向後退。
就像是看見了什麼特別恐怖的一麵。
他抬起頭,看著對麵的那片空,毫無陽光,隻有一片片的烏雲,而它們拚湊在一起,則成了一張女人的臉。
很恐怖,她的眼睛是空洞的,絲毫沒有眼珠可言,並且鼻子外翻,裏麵還有一群在蠕動著,在她的嘴角還殘留著很明顯的血跡。
像是剛吃完人之類的食物遺留下來的血跡。
這個手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於是他伸出手努力地去搓揉著自己的眼睛。
越看越恐怖,對麵那片烏雲的嘴巴已經張開了,在裏麵的漩渦像是要把他給吞進去。
他越搓越不敢相信,眼看著那雲就要向他撲過來
“普利!普利!”
他的搭檔突然叫他,就這一聲才將他給叫醒。
他偏過頭看著在他旁邊的搭檔,輕輕地緩了一口氣。
再轉過頭看向對麵的雲。
真是見鬼了,對麵的空哪裏有雲,萬裏無雲萬裏,一片晴朗的,澄藍飽滿。
甚至連陽光灑在他身上的時候,都還能夠感覺得到一些溫度,在這片森林裏。
而森尋·本瓊則是看著普利一連串的動作而嚴肅了起來。
他們已經進這片森林這麼多了,看來當初的確是他看了這地方。
時候母親常常告訴他,在她的家鄉,有很多用眼睛和現實無法解釋的東西。
但是他從就生活在西方,對於母親生活的東方並不是很了解。
自然也就不知道這些東西其中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