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尋·本瓊的腦海裏不斷地回想著在懸崖上發生的一幕幕,總是覺得有些詭異。
第一次有如此真實又驚悚的感受,簡直要比他忍辱負重十幾年都還恐怖。
想著想著他竟然又想到了那張麵孔,巧的麵容,有如桃瓣似的嘴,還有那卷翹的睫毛下麵,墨綠色的瞳孔。
以及一顆朱紅色的淚痣,明明隻是一眼,卻像是早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裏一樣。
想到這裏,森尋·本瓊覺得有些煩躁,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本來隻是想早點將花給摘回去就母親,然後再照顧妹妹,奪走那個女人的。
但是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越來越脫離了軌道。
森尋·本瓊往自己的衣兜裏摸去,發現沒有他想要的東西之後,又開始在褲兜裏摸索著。
在不遠處的艾菲斯看見他的動作還有緊皺著的眉頭,隱約猜到了他的少主在找什麼。
於是從背包裏拿出一個的真空口袋,捧著它遞到了森尋·本瓊麵前。
“少主,您的雪茄!”
在看見他接過了口袋並且將雪茄給拿出來叼在了嘴裏之後,艾菲斯就知道自己的猜想沒有錯。
從兜裏拿出打火機給他點燃,然後見他的眉頭在雪茄的作用下輕輕舒緩了許多後,艾菲斯就退到了之前的位置上。
現在的時光,還是留給少主一個人好了。
他們馬上就要經過一個陡峭的懸崖了,想起來心裏麵還是有一些激動與緊張。
森尋·本瓊深吸了幾口雪茄,隨後便將雪茄給夾在了指間。
修長端正的手指,夾著一根雪茄,再加上從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特別高貴的氣質,看起來都賞心悅目。
被男人靠住的大樹微微地歎息了一聲,內心裏卻有著無數的想法:
也不知道他到底適不適合茶,竟然值得茶為了他一次又一次地犧牲自己。
剛剛在繩子斷裂的一瞬間,那可是用他及時收集起來的,花費了茶五百年的修為而換來的凍結時間。
要知道,五百年的修為,得要花費多少精力,那可不是成就成的。
本以為他肯定能夠趁著在這靜止的足夠時間內爬上懸崖的,可是沒想到他卻差一點再次落了下去。
要不是他努力地把根的位置向後移了移,再迅速地把他給拉上來的話,不定他現在已經成了下麵沼澤的晚餐。
隻是沒想到,他竟然能夠平安地摘到那朵白十,並且成功地躲開守護著它的七紋蛇。
一想到這裏,大樹就有些吃驚。
看來是茶在之前與這個男人有過什麼過往。
大樹往男人望去,隻見一種疑惑的表情罕見地攀上了他的臉龐。
通過他靠在它的身上,它依稀能夠感覺的到,在他的心裏有些矛盾與複雜的情緒。
由雪茄散發出來的煙霧,在他的指間繚繞著。
再加上他的動作,總給人一種神臨其世的感覺。
但是當大樹的目光轉移到男人的腿時,它就再也移不開眼睛了。
男人的腿上有著很明顯的牙印。
還殘留著青紫色的毒液在上麵,隱約能夠看出來是被蛇給咬過後的痕跡。
然後它又看見了在男人腰上係著的那個瓶子,裏麵很明顯有著一條已經僵硬到不能動彈的蛇。
它感到十分意外,怎麼可能被七紋蛇咬了之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