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腳下的步子快如閃電,隻見在眾人都還未看清楚是怎麼回事時。
她就已經扣住了紅衣男子的咽喉,並且扣著他向前推出了五米遠。
耳邊簌簌的風刮得昫魚臉生疼,在看見蘇沫扣住他咽喉的一刹那,他都還未反應過來。
一是因為她的速度的確太快,在他之上。
二是因為他從未想過有一,她會用那隻手扣住他的咽喉。
當她推著他,把他給撞到粗壯的竹竿上時,他的身體感受到了猛烈的撞擊。
身後火辣辣的疼,明明肺腑都恍如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可是他卻覺得身上的疼痛始終比不上心髒上的疼痛。
她也會有對他出手的時候,僅僅是因為一個男人。
哦,不對,僅僅是因為一個她喜歡了很久的男人。
“沫沫咳咳”
紅衣男子想要輕喚出對蘇沫親昵的稱謂,可是卻因為身體內的疼痛顯得有些費力。
就連如妖孽一般的臉也都皺了起來。
但他卻像是偏生不認輸一樣,嘴角都用力到咳出了鮮紅的血。
這樣的速度明明就是她,這樣的臉和眼神明明就是她,這種睥睨下,不將任何人給放在眼裏的氣勢明明就是她。
明明就是他最熟悉的她,可是那種視陌生人的眼神,怎麼會用到了他身上?
昫魚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剛剛才見到“死而複生”的蘇沫顯得異常高興。
再到現在這樣被最信任的人掌握了生死的感覺形成了莫大的落差。
所以心髒格外的疼。
“我記得我剛才過了,不喜歡和我不熟的人這樣叫我,還有除了我之外,沒有別人可以動他!”
這個“他”,自然指的就是顧深寒。
為什麼,為什麼,憑什麼他的沫沫都已經活過來了,還會再次愛上那個男人。
他不服,看著蘇沫平靜的臉,向著她大吼道:“所以你們之前的恩恩怨怨都打算一筆勾銷了嗎?沫沫,你忘了,你忘了那個男人曾經將你給傷得有多深嗎?”
那聲音有多麼撕心裂肺,就能夠證明他有多用力。
甚至是在吼完之後,嘴裏又噴了一口血。
但是他卻強行地咽了下去,拚命地想要在蘇沫麵前不那麼狼狽。
甚至還努力地用手去擦拭著他的嘴角,慌亂不已的模樣令蘇沫有些遲疑了。
他的沫沫最嫌棄他髒了,他不能髒,不能髒
連他上好的綢緞給做成的紅衣袖子被擦髒了也一點都不在乎。
明明可以趁機撥開蘇沫那隻手的瞬間,男人卻在拚命地擦拭著他的狼狽。
紅衣男子這樣的動作,在場的除了顧深寒,沒有人知道其中的深意。
但是很明顯後麵一群蒙麵的黑衣男人沒有看好戲的這個打算。
魚門門主現在身受重傷,正是好出手的時候。
至於那個女人要是不和他們為伍的話,也隻有錯殺掉了。
真是可惜了那麼快的速度。
一群人都蠢蠢欲動,隻是其中有一個好似帶頭的男人頓了一下。
他看著前方有些距離的蘇沫,內心卻震驚不已。
像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