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手中物件的光滑和冰涼,宴邰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大了。
當他之前沒有過,皇宮的確是茶樓。
想來的人自然都是可以進來,得嘞!隨便來一個人他都惹不起。
“原來姑娘是太後娘娘的客人,這還請進!”
宴邰嘴角的嘲笑一收,隨後便一隻手平攤向皇宮門口方向,示意女子可以進去了。
女子朝著宴邰微微一笑,“那還真是感謝大統領了!”
隨後便接過宴邰手中的玉佩,拿著重新揣回了兜裏,再頭也不回地踏進了皇宮。
“顧湮衷是嗎”
隻不過那女子在路過宴邰的身後時,微微地呢喃了一句。
起來哦聽力極好的宴邰給聽見了,內心中震驚不已。
這難道是太上皇和太後為慕王殿下從就定好的娃娃親。
也就是他這才一,就得罪了三撥人?
慕王殿下、皇上還有未來的皇後娘娘;
太上皇、太後;
這連未來的慕王妃都一並出來了?
難道注定了他這是出師不利,帶不好這一批新人馬了?
宴邰有些煩惱,以為顧深寒好像給了他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苗情在這皇宮中走著,一邊欣賞著皇宮裏的金碧輝煌,還有沿途的美景。
一邊回想著當初她和父親一起來到這皇宮裏的時候,是在哪裏找到那個記憶中慈祥溫柔的女子的。
她有愛笑的眉眼,嬌的身影,卻總是令她心口覺得,她和她的母親一樣溫柔,能夠給她莫大的溫暖。
那個現在已經被尊稱為“太後娘娘”的女子,許久未見,也是不知道她現在倒還記得她不?
年幼時臨走前,她是過,要是想她了或者想要來這皇宮裏玩耍,便拿著她贈送與她的那塊玉佩便行。
現在她來了就是不知記憶深處的那個和藹的太後娘娘,是否還和以前一般,那般的喜愛她。
雖然她隻是為了那個名叫“顧湮衷”的男人而來。
在之前他從樹上瞬間就降落到地下的那一刻,她覺得她和他之間的距離,在那一刹那就被拉近了。
從翩翩謫仙,一下子變成了她能夠接近的凡人。
感覺兩顆心的距離,從來都沒有那麼近過。
她的心髒還是第一次跳得如此之快,恍若歲月都追趕不上一般。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一眼就喜歡上了一個人,那麼喜歡。
在這個浮華的世間,不去試試,怎麼能夠知道自己所愛的人不能夠同樣地愛自己?
途中不斷的有太監,或者是端著盤子的宮女從她身旁走過。
時不時地向她掃過一些奇怪的視線。
怎麼沒有在皇宮之中不曾見過這女子?難道被他們給傳開了的皇後娘娘就是這位?
大家都未見過本人,這一時也還不好下定義。
所以都隻是遠遠地看一眼,不曾上前詢問,也不曾上前討好。
這要是認錯了人,皇上還不將他們給宰了?
走著走著,苗情就到了記憶深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