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覺到她可能會被他給吵醒。
於是男人便將手在她嫩滑的臉蛋上貪婪地停留了片刻之後,就慢慢收了回來,隻不過眼裏的寵溺,卻還未散去。
直到最後,床上的貓咪悄悄地翻了一個身,並且發出了淺淺的夢囈之後,男人這才念念不舍地回到了軟榻上。
隻不過他卻失眠了。
而顧深寒將蘇沫給抱回寒朝殿之後,終於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女人給放在了床上,隨後彎腰一傾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
這女人,喝醉了就隻知道撩他,一點都沒有考慮過之後的下場。
隻要一回想到喝醉的女人在他的懷中,一個勁地掙紮,還什麼“要拿拳拳錘他胸口”之類的話的時候,他就恨不得把她給吻醒。
然後再讓她清醒過來,讓她看看他到底要怎麼“收拾”她,一定要讓她紅著臉在他身下哭著求饒才罷休。
這女人,自從武功恢複到了之前的那般強大之後,就開始肆無忌憚了。
那什麼不斷地在他的心口上撓著癢癢。
甚至是連要喝酒這件事情,都已經開始不和他商量一番了。
或許是因為她知道他並不會同意她喝酒,所以她就直接動手了。
女人現在正躺在他的身下,一臉紅暈,伸出柔軟無骨的手指,開始去撕扯著自己身上那襲淺綠色的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
就連從那粉紅色的唇瓣中輕溢出來的口申口今聲,都令他腹一緊。
這女人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妖精。
他一定是欠了她很多債務,才引得他接連兩世重逢她,逃不脫隻愛她的宿命。
男人看著女人越來越張揚的動作,直接單手一握,就將女人的雙手給扣在了頭頂上。
而此時她的雙眼迷離,卷翹的羽睫正撲閃撲閃地眨巴著。
望著她頭頂上的男人,微微有些出神。
“你怎麼又來了啊?阿寒”
似乎以為自己是在夢境裏,蘇沫的呢喃就那樣輕聲出口。
令正想要動手的男人動作一頓,在反應過來之後,便用寵溺深情的眸光望著身下的女人。
眉眼間是數不盡的愛戀。
“我的沫兒”
在聽完這句話之後,蘇沫就在這樣關鍵性的時刻,呼呼大睡了過去。
一開始顧深寒隻以為她是裝的,結果在最後聽見了身下傳來淺淺的呼吸聲之後,男人這才無奈地搖了搖頭。
鬆開了緊扣住女人的手,隻見她在感覺到了一絲的放鬆之後,便將被高高舉在頭頂的手給挪了挪位置。
就連嬌的身子,也是往裏麵移了移,全是不自覺的動作,卻令顧深寒的眸光更加得柔和了。
這女人老是這樣,令他震驚,感動,卻又讓他絲毫沒有辦法。
顧深寒無奈,伸出手將女人身上的裙子給慢慢解開脫下來,隻留一襲薄薄的內襯。
月色入戶,從窗戶傾灑到床上,漸漸挪到兩個人的身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