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正如那遠處的大樹一般,屹立在一棵樹苗身旁,保護著它茁壯成長。
蘇沫看見就在顧深寒的附近有幾個位置,都是空缺的,心裏難免還是會有一些別樣的情緒。
當然隻有最親近的人,才會坐在主位。
嘴上雖然著並不在乎,可是那個男人卻很在乎,在乎他的父母對她的認可,對她的看法。
骨菲並不知道,自己隻是因為一個略帶遺憾的短時間皺眉就令她的兒媳胡思亂想了許久。
也是更加不會知道,她在今竟然真的重逢了自己昔日的恩人。
隻是物是人非,有些東西早已經在不經意之間全數改變。
“阿寒,他們”
蘇沫細細回味著之前大臣們的話語,再與自己身上的那一襲金色鳳袍相聯想。
腦子裏很快便有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想法。
這男人莫不是選擇在今這麼特殊的日子裏
在猜想僅隱隱約約浮現在腦海裏時,男人便用深情的眼神望著她,一臉的寵溺。
將她所有的疑問盡在這一瞬間打散。
“噓~沫兒,有著未知數,才會更容易走進你的心裏!接下來的一切都放心地交給我來辦!”
並不是有意之舉,而是伺機許久。就如守著獵物的豺狼,早就想將這個女人給叼回他的皇宮了。
男人將食指給豎在唇前,眼神瀲灩著一股邪魅的風華絕代感。
饒是一到晚都能夠見到他的蘇沫也是不經意地看出了神,更何況是從未見過顧深寒有著如此神情的每位大臣。
從顧深寒牽著蘇沫進來開始,眾人便密切注視著他們兩人的互動。
“哪,我剛才是不是看錯了,張太醫你快點掐我一下!”
老李興奮且好奇的眼神一直在顧深寒和蘇沫身上打轉。
就差沒有眼睛給貼在兩人身上了,這讓一直看著他的張太醫覺得有些好笑。
這老李,表現得還真是誇張,就連是夢非夢都已經弄不清楚了。
這肯定是現實啊,不然呢,難道今日皇上與皇後娘娘成親,皇上要冊封皇後娘娘並且授予鳳璽這些事情全是假的不成?
於是“啊”的一聲慘叫響徹在整個禦花園裏。
沒辦法,老李的話語,他不得不聽,誰叫他是他的益友呢?
張太醫臉上寫滿了無奈和“不情願”,既然他想讓他掐他一把,那就“輕輕地”掐一把吧!
眾人隻聽見聲響,紛紛轉頭向老李望去,而這時候的張太醫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模樣。
還很是假裝“不心”才發現的模樣問道:“哎呀,老李,你這是怎麼了?我知道皇上成親你很高興,但是你也用不著高興到放聲歌唱吧?”
兩人就像是兩個老孩,竟然在堂堂的宴會上玩起了這種有遊戲。
顧深寒豈會不知道張太醫的深意?
隻不過他卻是垂了垂眼眸,並未多些其他的。
“這已經快要快要到無視一刻了,也不知薑卿的東西是否已經準備妥了?”
顧深寒突然開口,令某些覺得張太醫和老李的行為有些粗鄙的人瞬間就沒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