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則是牽起了身後貓咪的手,不管眾人的眼神,兩人走出了這金碧輝煌的宮殿。
兩個人走了之後,這大殿裏的氛圍可就是完全變了一個模樣。
剛才被慕王殿下給震懾住的強大氣場,一瞬間便跟隨著他的離去而散開。
但是隱隱約約好像還能夠感受得到這被殘留下來的冷冽氣息,嚇得人,陰寒不已。
有人長籲一口氣,自然就有人膽戰心驚。
這事情完全不按照他所想的那般走,令黃大人一刹那便慌了神。
他難道不是應該留下來公然向他賠禮道歉,並且向顧深寒請求對自己賠償嗎?
怎麼這是直接牽著那個妖精就走了?
蘇濡淡然的眼神,絲毫事不關己的模樣,倒是一如既往地令骨菲欽佩和愛慕。
恍若當年那般,隻出現在她世界裏一眼,便再也不能相忘了。
她也不禁在思考,到底是如何的男人?前世又是何德何能,竟然能夠和這樣的一個神仙女子在一起?
又為何沫兒那孩子和她母親看起來沒有那麼親密,好像之前寒兒的是沫沫並無母親。
聽起來倒像是有一絲傷感夾雜在其中,這當年又是怎樣一回事?
現在也為何不見沫沫她父親?蘇蘇的一頭青絲,到底又是為了誰而白?
這些一切的一切,都令骨菲想不通,也心疼不已。
既然沫沫選擇了寒兒那孩子,再加上她還是蘇蘇的孩子,那她自然也是要待她如親生女兒一般照顧的。
“皇皇上這”
那黃大人見著顧湮衷早已經不再管自己,還有已經被他給摔死的女兒,自然是心慌了。
於是跪在地上,一臉淒慘地望著顧深寒,自然是想要向他討一個法的。
顧深寒並未給他過多的眼神,隻是微微地瞥了一眼,隨後便繼續將注意力給轉移到了蘇沫身上了。
這女人的手就是最好的玩具,不論他怎樣翻過去覆過來地玩,都不會感覺到一絲厭倦。
那一縷一縷的卷發也是,散發著淡淡的蘭花香。
隻要一聞到這個香味,他就會想到他幫這個女人洗澡的時候。
女人如一隻慵懶的貓兒,蜷縮在浴缸中,被他給“服侍”著時的愜意模樣。
讓人看了就隻覺得心動,還真是一個妖精。
顧深寒這樣想著,嘴角也都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仿佛完全沒有受到之前顧湮衷事情的影響。
但是一旁的女人卻推了推他,他抬頭望著她。
“怎麼了?”
男人輕聲問道,聲音溫柔如水,令蘇沫一時間也沉溺入他的褐瞳之中,無法自拔。
隨後這才反應過來,隻見蘇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般的微笑,打趣道:“你看黃大人這不是見你不話,於是便來瞪著我了嗎?”
在蘇沫和顧深寒兩個人之間,沒有其他的稱謂,故而他們兩人直接用“你”、“我”相稱也並沒有什麼好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