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車子穩穩的停在學校門口。
“內個......”我咬咬嘴唇,“我走了啊!”
我打開車門正想下車,宮澤熙卻突然伸手拉住了我。
“什麼啊,這麼快就走嗎?”
他熱熱的氣息噴在我脖子上癢癢的。
“你想幹......幹什麼?”我緊張的靠在車門上盯著宮澤熙的一舉一動。
“你麻麻不是說我是你的男盆友嗎?那.....在臨走之際,你是不是要做些什麼呢?”
曖昧的不尋常的話語在小小的車廂裏蔓延......
“什麼男朋友啊,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媽是神經病嗎?”
(安沫媽:阿嚏——)
“我看可不想,想做我女朋友就說嘛,我們可以商量的!”他突然俯身下來。
“啊——你要幹嘛!離我遠一點!”
我緊張的閉上眼睛,衝著宮澤熙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啪——”
“嘶——你有病啊,下手那麼重!”宮澤熙捂著左臉一臉哀怨地看著我。
“都......都告訴你不要碰我了!”
“開個玩笑逗你玩下手需要那麼重嗎?”
又開玩笑?又逗我玩?
霎時,我心裏又竄出了小小的火苗。
“真是夠笨的!”宮澤熙嫣然一笑,“這麼凶誰敢以後娶你啊!”他伸出手拍了拍我的頭。
為什麼我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的疼惜與寵溺?
我瞎了嗎......
他打開車門朝我走過來。
“下車吧!已經遲到了!”
他替我打開車門邀我下車。當時我真想“勞資上課沒有一天不遲到”的喊一嗓子,但是由於害怕被宮澤熙強烈鄙視,所以努了努嘴還是給咽了下去。
“想好遲到理由了嗎?”他笑著問我。
“嗯,在這方麵已不用擔心我,我是行家!”我很拽的拍了拍薄薄的胸脯。
“什麼?”
“啊?沒什麼沒什麼,我去上課了!”意識到自己說錯,我趕緊找了個理由逃開了宮澤熙的視線。
“喲,小妹妹,又遲到了?”門崗大叔調侃我道,“不會被老師罵嗎?”
我心裏暗暗罵他,但是出於時間觀念,我疾步走進校園裏,沒有與門崗大叔做太多糾纏。
“報告!”我推開教室門輕聲說,全班幾十個同學的眼神全轉移到我一人身上,那感覺可真是不好受。
我甚至能感覺到洛依和貝微微像我投射過來的同情的目光。
“安沫?你怎麼又遲到了?”班主任看到我,皺起眉頭不滿地走下講台站到我麵前問。
“老師......我媽媽生病了,我昨天晚上照顧我媽媽很晚才睡覺,所以......”
“你媽媽也生病了?”班主任一臉的驚訝,“上一次你遲到說你爸爸肺癌住院你照顧他到很晚,現在怎麼你媽媽也生病了?”
“呃......我爸爸是肺癌,我媽媽......是被我爸爸傳染的,現在......肝癌住院!”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說隨便找個病症就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