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莎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頓時也不顧禮儀,蹭的一下站起身:“你會用刀叉嗎?你知道西餐嗎?你什麼都不知道,逞什麼能啊,就讓廚房裏的傭人做中餐,安安靜靜的當你的隱形人不行嗎?也不知道坐這裏來膈應誰?”
七兮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哪裏,社會大佬的姿勢:要不是殺人犯法,朕鐵定用錘子敲死你!
毛球一臉震驚的看著七兮:原來宿主也知道殺人犯法呀?昨晚毫不手軟的是誰?
七兮: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毛球:信你個邪,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
餘莎見人還是不動,心裏有些納悶,往常黎初瑾沒有什麼存在感,怎麼今就這麼倔呢?
想歸想,餘莎踢開椅子:“好,竟然你不走,我走行吧?”
著作勢就要走,一直沒有開口的餘母連忙拉住她。
餘莎扭扭捏捏的被餘母按在椅子上:“你這孩子,早餐還沒吃多少,一會兒餓著了,我可管不了!”
餘母嗔怒的看著餘莎。
餘莎氣鼓鼓的道:“這不是某些人巴不得的嗎?”
餘母頓時有些尷尬,雖然想補償大女兒,但是女兒才是從養大的,感情非同一般,自然是勝過大女兒的。
餘母沒好氣的戳了戳餘莎的額頭:“胡些什麼?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盡鬧脾氣!”
雖然這樣著,但語氣裏卻滿是寵溺。
餘莎哼了一聲,挑釁的看了一眼七兮。
七兮默不作聲的移開眸子,傻逼玩意兒。
餘母跟餘莎秀了一下母女情深,才轉過身看向七兮,聲音放軟,卻沒有和餘莎話時親昵:“初瑾啊,你看,你又不會用刀叉,要不就去廚房吃吧!”
如果是原主聽見,肯定二話不就轉頭去廚房了。
可七兮不是原主,有桌子幹嘛去廚房吃,朕又不是抖。
餘母見七兮不理她,頓時有些不滿,臉也沉了下來:“初瑾,你是姐姐,應該讓著妹妹,莎莎不吃飯,得了胃病,你就不心疼嗎?”
這些話,原主聽過無數遍。
餘母買的衣服,餘莎拿走了,餘母隻是輕輕責怪了一下,告訴原主:“初瑾你是姐姐,不會生莎莎的氣吧?”
原主默認的點頭。
餘母買的發夾,一人一個,餘莎搶走了,餘母輕輕的安慰著原主:“初瑾,你是姐姐,讓著一下妹妹,改媽媽再給你買一個……”
原主點點頭,默默的渴望著母親能給她溫暖。
可是,明明承諾的事情,卻再也沒有實現。
後來,原主擁有的東西,餘莎都要搶。餘母剛開始還會內疚,時間久了,次數多了,也就不把這些事情放眼裏了。
七兮心裏:嘖嘖,真是個可憐!
七兮依舊沒有開口的打算,餘母有些尷尬的下不來台,餘莎連忙道:“媽,你跟她扯這些做什麼,反正她也不把我們放眼裏的!”
餘母順著台階下,心裏對七兮有些不滿,到底是地方出來的,在傭人麵前一點麵子都不做媽媽的留。
七兮嗤笑一聲,抬眸,眼底是一片冰涼:“敢問餘女士,餘姐,我怎麼做才是把你們放眼裏了?”
嗓音淡淡的,聽不出一絲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