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母也隻是愣了片刻,然後像是突然想起一般,敲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吩咐道旁邊的傭人:“還不快去再端三杯牛奶來。”
傭人被莫名其妙的吼了一聲,然後接觸到餘母的眼神,心領神會的跑去了廚房。
過了一會兒,就送來了三杯牛奶。
餘母和餘父喝完了,餘莎猶豫了一下也一飲而盡。
餘母見七兮不動,忍不住催促了一下:“初瑾是不想原諒我們嗎?”
七兮動了動眼睛,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餘莎,然後又收回視線,看向餘母。
餘母對上七兮的眼睛,心裏莫名的一慌,下一秒就見七兮將牛奶喝掉。
餘母和餘父心裏一喜,對視了一眼,倒是餘莎心裏惴惴不安,剛才黎初瑾看她的眼神,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想了想,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索性歸結到是自己做賊心虛的緣故。
七兮麵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家子的嘴臉,然後回了房。
……
半夜,餘莎是被渴醒的,渾身上下都難受,熱的發慌,迷迷糊糊的爬起來,摸了摸床頭櫃上的水杯,一時半會沒有摸到,才覺得不對勁,等完全醒過神,借助窗外的月光才發現這個房間與她的房間擺設不同,倒是有點像……黎初瑾的房間,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嗓子幹啞著,她試著發出聲音,剛動了動就聽見稀稀疏疏的聲音,她不由的渾身緊繃。
下一秒聽見餘母心翼翼的話聲,她才放鬆了神經,然而剛想叫出口的“媽咪”被一截木棍打暈,卡在了喉嚨裏。
餘母和餘父有些怕人醒過來,拿一個麻袋籠住人的頭,然後悄悄的扛出門。
七兮站在暗處看著這一切,眼裏平靜的濺不起一絲漣漪。
……
不知過了多久,餘莎是被一股難言的熱意熱醒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暗。
她有些驚慌的想開口,下一秒就被一張溫熱的唇堵住,同時一雙幹燥的手遊走在她的身體,挑逗著她敏感的神經。她不由的呻吟了一聲。
她惶恐,害怕極了,心裏知道應該推開的,但是身體的渴望讓她把身上的人擁得更緊。
那人得寸進尺的逗弄著她,她喘息著,嬌聲不停。
房間裏彌漫著曖昧。
……
餘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渾身酸痛不已,她揉了揉肩膀,動了動腿,腿間傳來的怪異痛感讓她一下子變了臉。
想到什麼,她臉色蒼白的看向床邊的人,那是一個中年男子,渾身圓潤,肚子上全是耷拉的肥肉,嘴巴呼出一口氣的時候還夾雜難言的味道。他閉著眼睛,手還橫搭在她的身上,眼底有些烏青,顯然縱欲過度。
那一瞬,餘莎心裏湧起一股惡心,控製不住的翻身嘔吐了起來。
旁邊的男子大概是被她的動靜驚醒了,不滿的睜開眼睛。
看見她滿臉嫌棄,不由的一火:“婊子,你那是什麼眼神?”
餘莎吐得兩眼通紅,血絲遍布,抬眼看見男子赤,裸的身體,吐得更凶了,她被這種人玷汙了,這人遠不及南宮哥哥半點好。
可是,為什麼是她,為什麼會是她?不應該是黎初瑾那個賤人嗎?
中年男子怒火中燒,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吐什麼吐,昨晚纏著老子的索求無度,今就翻臉不認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