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兮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們,然後蹙了蹙眉頭,宋酩及時過來攔住她的腰:“介紹一下,黎初瑾,也是宋氏,宋少夫人!”
餘父餘母都從對方眼裏看到震驚,黎初瑾竟然攀上宋家,難怪“渝生”會從一個不知名的公司,直逼跨國企業。
但是現在別無他法,餘父餘母麵麵相覷,已做好了打算。
餘母怕七兮把當年的事兒抖出來,隻好先發製人,假裝一把鼻涕一把淚走到黎初瑾跟前:“初瑾,這幾年你去哪裏了?媽媽找你找的好辛苦,你你當初幹的那些糊塗事兒,媽媽都原諒你了,你怎麼還一個人玩離家出走啊?”
對於那些事是哪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頓時大家都鄙視的看著七兮,連剛才的對“渝生”的敬意都煙消雲散,畢竟在場的人沒有人願意承認自己大半輩子建立的公司竟比不上一個黃毛丫頭。
餘父也跟著道:“是啊,初瑾,沒想到你一聲不吭的走了這麼久,竟然是攀上宋少爺了!”然後又略帶討好的看著宋酩:“宋少爺,初瑾這些年麻煩你了,至於當初的事,你千萬不要介意,初瑾年紀,做了糊塗事兒,現在已經改過自新了!”
話裏話外都告訴宋酩,黎初瑾不幹淨了。
餘父相信,宋家這樣的大家族,絕對不會要清白都沒有的女子,然後宋少爺也會當眾甩了黎初瑾,這樣他再故作原諒了黎初瑾,也可以順勢將“渝生”轉於自己名下。
聞言,宋酩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他如果不是當事人,他可能真的就被眼前一對惺惺作態的夫妻給騙了。
宋酩微微搖搖頭,視線落在一旁猶如旁觀者的七兮身上,然後略帶無奈的道:“餘董事長可能誤會了,黎初瑾可不是你們的女兒!”
餘父一愣:“什麼意思?”
宋酩眼底滑過一絲溫和:“初瑾早在四年前就和我一個戶口本了!”連在同一張結婚證上麵,沒錯,四年前七兮和宋酩就領證了。
餘父一怔,沒有絲毫懷疑,畢竟宋家在京城可謂一手遮,想要悄無聲息的轉移關係,也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隻是微微覺得可惜,這樣他想將“渝生”轉到自己名下,恐怕是沒有希望了。
宋酩笑了笑,眼裏都是溫情:“再者初瑾是不是清白的,我想沒人比我更清楚!”
餘父一愣,老臉一紅,有些尷尬的點點頭,是啊,他怎麼忘了!
“咳咳”
台上的南宮晨輕輕咳嗽了一聲,見宋酩望過去,也隻是輕輕點頭示意,在生意場上他將宋酩視為競爭對手,但卻不可否認,他是個值得被認真對待的對手。
宋酩卻是連點頭都懶得敷衍,直接將頭埋進自家媳婦兒的頸窩裏。
媳婦兒,好香,想吃。
七兮麵無表情的推開隨時隨地都發·情的宋酩,宋酩卻得寸進尺的將舌頭伸出來,舔了一下她的頸窩,酥酥麻麻的感覺。七兮忍不住縮了縮肩膀。
眾人都被南宮晨的咳嗽聲吸引過去了,也就沒人注意到這個動作。
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