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七兮的閃開,玄清陡然栽倒在地上,雙眸閉緊,不省人事。
七兮突然想起,目標好像壓不到朕的。
嗯,有點尷尬。
冷漠的尷尬。
毛球:“嗚嗚嗚,目標太可憐了,也不知道摔在地上是不是很疼。”
怎麼就攤上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宿主啊?
主係統現在想把毛球的嘴巴縫上,滾你丫的,蠢東西,到底是哪一邊的?
要不是,主係統一直和毛球待在一起,指不定就懷疑毛球是目標那邊派來的臥底。
七兮麵無表情的在心裏爆錘毛球一百遍。
朕的身邊養了一個叛徒。
氣死朕了。
毛球戳了戳手指:“人家……人家的是實話嘛!”
好了,毛球成功的被禁言了,主係統禁言的。
辣雞係統不配擁有話權。
毛球:嚶嚶嚶,人家好可憐,人家好無辜,人家好無助。
嚶嚶嚶,主係統冷漠,主係統無情,主係統不愛我。
七兮沒有管兩個係統互相掐架,隻是踢了一下玄清的身子,腳踢了一個空,她也不在意。
她冷漠的看了一眼和尚,臉上帶著一絲殺氣。
目標為什麼要把臉朝下?
擋住朕欣賞目標的臉了。
目標就是故意的。
若七兮為什麼答應來這個三千位麵做任務,無非是因為目標的一張臉,還有一身美味的鮮血,要不然,她早就罷工了。
七兮看不見臉,隻能凶巴巴的再踢了一腳,踢到的都是空氣,但還是踢了幾下,好似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消氣。
魂魄不能離目標太遠了,不然會強製拉回去,所以七兮隻能在禪房裏待著。
然後理直氣壯的讓玄清躺在地上,自己躺到床上。
閉眼,睡覺,一氣嗬成。
破曉的時候,有人敲晌了門,玄清從地上爬起來,腦子昏沉沉的,他下意識的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了幾分。
拉開門,陡然跳進來的陽光,讓玄清有些不適應的眯了眯眸子。
道因原本還要敲門的手一頓,剛放下手,看見玄清的時候,一愣,支支吾吾的道:“住持,你昨晚去做什麼了?”
玄清微微疑惑的看著他,有些不解。
他做了什麼?
他喝了酒。
玄清一怔,再次破戒,他卻有一種習以為常的感覺,好像本應如此。
玄清突然一笑,像是初晨的陽光,猝然驚了上的鳥雀,也驚豔了六月的光*******因愣了半響,好一會才管理住自己的驚訝的表情道:“住持,你的額頭上有一塊淤青!”
玄清呆愣的摸了摸額頭,剛碰到,就傳來一絲痛感,他幾不可聞的蹙了蹙眉,轉移話題。
“這麼早來尋,是有何事?”
“住持,你忘了嗎?今日你要去佛堂給弟子們上早課!”道因一臉驚訝的道。
按理,住持是不會忘記的,也從來沒有忘記過,今怎麼就有些神情恍惚呢?
玄清淡淡的點點頭,手掌合一,絲毫不為自己的忘記而感到羞愧,鎮定的道:“知道了,先去吧,我換身衣服便來!”
道因同樣合掌,恭敬的道:“是!”
完,他便退了一步,轉身離去,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聞到了一股酒味,很淡,但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