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兮也隨他勾了勾唇“其實,我覺得你的眸子也好看的緊!”
“隻是不適合保存起來!”
男人微微挑了挑眉梢,靜等著女人的回答,隻見女人動了動唇,發出細微的聲音,聽不大真切。
男人不知出於何心思,微微低頭,湊近一些,想聽清楚。
一直躺著的女人,微勾了勾唇角,淡漠的抬手,不給男人一絲反應的機會,直接勾住男人的脖子。
祁白微微眯了眯眸子,眼裏的危險,乍然而泄。
七兮卻借此力道,使出全部力氣,湊近他的耳朵,然後不帶絲毫猶豫的張嘴,狠狠的咬住男人的耳朵,血腥味瞬間充斥著口腔。
隻聽女人輕聲的他耳邊道“你的眼睛,適合喂狗!”
聲音裏帶著婉轉,低沉。
女人的神色卻依舊一副冷漠,那眼睛睥睨一切,看著祁白的眼神,如看螻蟻一般,不屑一顧。
祁白扯開她的手,站直了腰,手指輕輕的撫上差掉被咬斷的耳朵,沒有生氣,也沒有發怒,而是嘴角微微翹起,聲音愉悅的道“本以為是個溫順的貓,沒想到卻是一隻野蠻的野貓!”
那種感覺,像極了同類的氣息。
令人身心舒暢!
他看了一眼七兮空蕩的胸腔,那裏麵的鮮血還在流淌,祁白的嘴唇微微勾起,帶著一絲趣味,隨後略微有些可惜的道“隻是可惜了!”
不等七兮再次開口,他就再次拿起了刀,刀尖落在七兮白皙的手腕上。
七兮沒有出聲阻止,甚至斂上眸子,冷漠的表情,讓祁白微微輕笑了一聲。
隨後,手起刀落,白皙的手腕多了一絲血口,因為割斷的是脈搏,血也噴了出來,濺了一地。
七兮微微垂下頭,臉色慘白,沒有一絲生氣。
外麵的警報響起,顯然離地窖不遠。
祁白眯起眼眸,金絲眼鏡裏麵閃過一抹淩厲,想到什麼,他動了動手指微微滑過七兮的眼睛,“真不是個乖女孩!”
聲音幽幽的在地窖裏響起,隨後又是一陣回聲。
女人的手腕垂在半空,生命氣息了然全無。
毛球蹲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嗚嗚嗚,宿主,你不要死啊!嗚嗚嗚宿主,你回來啊!嗚嗚嗚,宿主,毛球以後再也不凶你了!”
毛球的眼淚都快彙成河了。
主係統掏了掏耳朵,沉著一張臉“別哭了,她死不了!”
毛球“嗚嗚嗚,主係統,嗚嗚嗚,你不要騙我,嗚嗚嗚,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嗚嗚嗚,宿主她不會回來了,她死了,嗚嗚嗚,但是我卻救不了她,嗚嗚嗚……”
主係統“……”
想殺死這個蠢東西!!
但是想到這個玻璃心,是他寵出來的,主係統有泄氣了。
“別哭了,宿主不會死的,我保證!”
“真的嗎?嗚嗚嗚嗚,真的不會死嗎?嗚嗚嗚”毛球眼淚汪汪的看著,它覺得它太沒用了,宿主死了,它都救不了。
主係統點點頭,看著它一副自責的樣子,不由得問道“你想出去嗎?”
毛球一愣,茫然的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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