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們都不知道,她是怎麼離開我的。
她沒有死,可是她走的無聲無息,比死還徹徹底底。
但我每晚上想起那個片段,心裏總是一陣刺痛。
我記得我發了瘋的找她,在閣樓那裏等了一又一。
電話也是,打了一遍又一遍。
可是總是冷冰冰的提示音在耳邊告訴我:“您好,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吧,那個冷冰冰的提示聲終於不再是關機,而是冷冰冰的著:“您好,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前途和她,我選擇了她。
可是我的前途和我,她偏偏選擇了我的前途而拋棄了我。
她走之前,還坐在閣樓裏那架白色鋼琴前,邊彈鋼琴,邊告訴我:“千璽,你應該有更棒的人生和前途。”
我笑她,著:“我有你就好了啊。”
她隻是靜靜地彈著琴,沒有再回答我。我也知道會是這樣,也低下頭靜靜地練著舞。
我們這樣捉摸不定的關係,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從我第一次告白以後?
不定是吧,往後的三次告白,我和她之間的關係,依舊不進不退。
我們從來沒承認過一次關係。
我不敢,她不願。
我還記得那的氣溫是8℃,出門的時候,我還特意看了氣預報,想著如果不下雨就能和她到遊樂場去玩了。一個月前我們約定好了,這個月的今,她她要陪我到遊樂場裏好好玩一次。
那個時候,她還,要一直陪著我,還要在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給我過一個不一樣的生日。
“我今可能不來訓練了啊。”我一邊給大哥打著電話一邊往那座古老閣樓的方向走去。
“你這個月都罷了多少次工了。”
“那也是情有可原嘛,而且我和瑾年在一塊的時候都有在練舞的,所以……”
我看到閣樓的門敞開著,然後,大哥在電話那邊些什麼,我也聽不清楚了。
隻是看見閣樓大廳裏空落落的,有些心雜意亂。
騙人。
閣樓裏那架白色鋼琴怎麼會不見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閣樓門口呆了多久,隻是王俊凱王源找到我的時候,我才發現都黑了。
“喂哥們兒你沒病吧,這氣溫降了那麼多你不知道冷啊。”
我抬起頭,看著王源,他一臉著急的把手上拿著的外套給我披上。
是啊。
真冷。
中午出來的時候還是8℃,現在就突然降溫了,原來比人心還要難測的是氣。
多嘲諷。
後來,我一個人去遊樂場把那次沒去的補回來了。隻是我玩著玩著,總是覺得空了些什麼。
我一直玩到下午,買了兩支糖葫蘆,下意識的往閣樓那走。
走向閣樓這條路我和她走過很多次了,走著走著也走習慣了。
習慣可真可怕。
坐在台階上,我突然想起五月的新歌《步步》。
第一次聽還沒感覺到什麼,她走了之後,覺得這首歌那麼悲傷。
“如果相識,不能相戀,是不是還不如擦肩。”
“在失去你的風景裏麵,你卻占據了每一條街。一步步曾經一步步想念,在腳下蔓延。”
“在充滿你的回憶裏麵,我獨自流浪海角邊。一步步走過當時心願。”
我笑。
其實隻是我演的獨角戲劇終了而已。
之後,公司裏的每一次訓練我都很努力很努力,王俊凱勸我別太拚,王源我這樣不值得。
我都懂,我也懂她為什麼離開的那麼徹徹底底。
為了我更好的前途。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那麼努力的為了她所期待的我努力著的時候,她卻還是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