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笑,我的臉一下子漲紅了。我剛剛的白癡表情,一定全被他看到了眼裏,我隻是真的很喜歡這些東西嘛!
我故作鎮定,“你不是回去休息了嗎?”
他看著我,嘴角依舊掛著溫和的笑,他反問道,“又沒有人說過你很美?”
很美?我嗎?“沒有,我一直不怎麼討人喜歡。”
“那是他們沒有發現你的美”,他慢慢走向我,從我身邊拿起一朵還沒有插進花瓶裏的花,在手中來回把玩著,最終送到我的手中,“喜歡這些嗎?”
我看向他,“這些是你準備的?”
他默默的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雖然對他沒什麼好感,不過這個人的心思真的很細膩,他知道我這是第一次來日本,為我準備了女孩子都很喜歡而且很有特色的東西,如果說渡部千景讓我見到了日本的美食,那清水皓玉讓我領略了日本的文化,真是不枉此行。
“一直留在日本好嗎?”他伸出手輕輕扶上我的臉頰。
我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卻沒想到他一把攬住了我的腰,把我緊緊地箍在胸前,我們離得好近,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氣息。
看著他的臉的靠近,我一下子慌了,胡亂扭動著身體,大聲喊道,“你在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他半眯起眼睛,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有點癢癢的。
不是吧,溫和的人也有這樣一麵?
我的慌亂被他看在眼裏,忽得,他放開了我,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在一旁莫名的看著他,這人不是一般的愛笑哎!
好吧,你笑,笑死你!
等他笑夠了,“瑾,你真的好可愛!”說完,又是一陣大笑。
“如果想笑,那就請出去笑!”我的逐客令似乎對他起了作用,他忍住笑,卻把臉憋得通紅。
好一會兒,他才冷靜下來,又恢複了那招牌式的笑容,“你對我沒有什麼好奇的嗎?例如我的過去?”
“沒興趣!”貌似上次渡部千景和我也有類似的對話。
“若果說,我很久之前就見過你呢?”他故作神秘的對我眨眨眼。
“很久?有多久?在赫連峻之前?”我沒好氣的反駁道。
“是,還記得幼兒園裏那個總是欺負你的那個孩子嗎?”他靜靜地說著。
我在大腦中不斷的搜索著那個老欺負我的孩子的模樣,“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搶過我的手絹的人,可是你不是日本人嗎?”
“我不是日本人,我是中國人,我原來的名字是秦皓玉,後來被養父清水浩也收養,之後就來到了日本,養父是藤堂先生手下的一名得力助手,在養父去世後,我就接替了養父的工作,我為報答養父和藤堂先生的恩惠,我誓死保護本組織,”他稍微一頓,忽而又溫和的笑了起來,“瑾,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麼搶你的手絹嗎?”
還沒從他的身世敘述中回過身,就迎來了這個問題,我一愣,“手絹?你喜歡就拿去嘍!”
隻見他嘴角抽搐,聲音也提高了一截,“我為什麼就隻搶你的手絹,而不去搶別人的手絹?”
“我怎麼知道?”我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