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高聳入雲的山峰,雪染白了整座山,山峰與灰白色還在下雪的際並沒有十分明顯的界限,山峰之間又十分陡峭,就連許多動物都不敢再這座山上生存。
“這座山的名字你應該記住,它叫萬劍峰。”主持一邊在山峰上拉著霍邱健步如飛一邊向霍邱道。霍邱的耳邊都是呼嘯的風聲,但霍邱還是聽見了那句話“萬劍峰!”這是個什麼地方?
“你要帶我去哪?”霍邱想問。一張嘴勁風夾雜著冰冷的雪花就灌進了咽喉,霍邱隻感覺一陣陣反胃,連忙閉上了嘴。
霍邱被風吹的張不開眼睛,隻感覺到周邊的溫度正一點點變冷,空氣也愈加稀薄,想必是到了山峰。
“到了。”霍邱聽見主持冷冷的聲音,隨即被主持扔到了地上。霍邱睜開雙眼有些迷茫,環顧了一下周圍,周邊的一切讓霍邱瞪大了眼睛,劍,隻有劍,成千上萬的劍林立在四周,都紮在地上,石頭上,劍柄都高傲的指向空,仿佛再無聲的訴著一個又一個故事。
其中最特別的是一柄插在最高處的一塊石頭上的一柄劍,是插入卻隻有少許沒入石頭,令人訝異的是那柄劍周圍居然沒有一片雪花,所以能看見劍鋒沒入出石頭都帶著些許裂痕,石頭外裸露的劍刃銀白,不知經曆了多少年的風吹雨打,周圍有些劍已經被腐蝕的隻如廢鐵,而這柄劍依舊光亮如新,他處在雪山與空的交界處,仿佛就是那柄劍落下,劈開了雪山和空,它靜默著立在地之間,又仿佛與地格格不入,肅殺之氣彌漫在它的周圍,與殺人如麻的肅殺之氣不同,那是一種暴君般的凶戾之氣,仿佛君王般的威壓,一怒便能毀滅一國。
不知為何霍邱有一種錯覺,仿佛這柄劍獨自對抗這片地,而腳下的眾劍如臣民膜拜君主一般擁護著它。
“前輩,這是什麼地方?”霍邱問主持。
“此地名曰“萬劍塚”!”主持一字一頓的道。
“萬劍塚?”霍邱仔細琢磨著這個名字,劍塚,顧名思義就是埋葬劍的地方,劍客們認為劍也是有生命有感情的,所以在自己將死或者退隱之後將劍埋葬在一個地方,這便是劍塚。所以劍塚往往隻埋藏著一個劍客一生所用的劍,而這裏的劍卻有成千上萬柄,不知這是何故?
霍邱注視著周邊的劍,霍邱注意到周圍所有的劍居然都是殘劍,有的是豁口,有的是裂紋,有的是從中間裂開,除了那柄被插在最高處山上的劍其餘的無一例外都是殘劍。
霍邱望向主持背後的那柄劍,果然劍上帶著一絲絲細微的裂紋,雖然不太明顯,但以霍邱目前的目力還是能夠看到清楚。
“為何這些劍都是殘劍啊?前輩”霍邱還是發出了心中的疑問。
“劍乃是至剛至陽之武器,自古便有百兵之君的法,古之聖品,至尊至貴,所以劍法大多數也便都是至剛至陽之術,所以劍法越強對劍的損害就越高,所以若是修習絕世劍術,劍殘也便是在所難免的。”主持從背後取出寶劍,淩空一揮,發出呼嘯的破空聲,“當然一些絕世高手以樹枝為劍不過是用內力護住樹枝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