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提防,這妾早跟他兒子搞到了一塊兒。
嚴豐對那妾好一番花言巧語地哄,又一塊兒偷偷摸摸滾了床單,最後連哄帶騙的,從她那裏拿到了房屋地契。
嚴豐提上褲子,笑嘻嘻回頭對那美妾道:“此事,論功你當屬第一。等本公子發達了,本公子定要給你打一套極品的好頭麵。”
那美妾隻穿著個肚兜,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嬌笑著從背後攬住嚴豐的肩膀和腰,柔若無骨的手輕輕撫摸過他的胸膛:“公子可要記牢了,別到時候又不認賬……”
著,那手下滑,捏到嚴豐某處,嚴豐整個人一僵,隨即握住她的手,轉身看向她,伸手挑了她的下巴:“瑩兒可是還想要?”
著,直接欺身而上。
那美妾被壓在床上,發出一聲呻吟,便勾住嚴豐的脖頸,端得是媚眼如絲,勾人得很。
……
等嚴豐這邊結束,早已是日暮。
他揣著嚴家所有的房屋地契,一溜煙出了嚴家,去找仲餘。沒成想沒等他找到人,倒是先被壽王府的丫鬟尋到,叫他去壽王府一趟。
嚴豐悶悶不樂地跟著那丫鬟去了壽王府,等進了花廳,就瞧見壽王妃端坐在上座,正一臉淡然地品茶。
“姐姐!”他諂媚地喚了一聲,湊上去給壽王妃捶肩,“姐姐今日怎的想起我來了?我正想著來探望姐姐呢。”
嚴氏冷笑了聲,伸手戳了下他的腦門兒:“本妃還不知道你的德行?!罷,這兩日,又敗了多少銀子?”
“瞧姐姐的,我現在可是改邪歸正了。”嚴豐眼珠子提溜一轉,壓低了聲音,笑嘻嘻道,“姐姐可曾聽,南湖發現了金礦?”
嚴氏瞳眸暗了暗:“你聽誰的?”
“當然是仲餘了,他們家從商多年,消息總是最靈通的。”嚴豐著,湊近了嚴氏,“姐姐可想要拿下那座金礦?”
嚴氏冷笑,抬眸望向唐月:“月兒,你來。”
“是。”唐月放下茶盞,笑容溫婉,“宮中的細作傳來消息,南湖的確發現了金礦,太子也已經派人去調查。”
嚴氏吃了顆葡萄,雙眸中閃爍著淡光:“那個細作還是相當可靠的,消息應當屬實。豐兒,收購金礦的任務十分重要,必須交給自己人去辦。”
嚴豐一聽,頓時樂了,“姐姐放心,我會擦亮雙眼,定不會叫姐姐失望!”
嚴氏對身後的大丫鬟使了個眼色,那大丫鬟立即捧出一個黑木匣子。
嚴氏拍了拍匣子,“這裏麵,都是我多年來的私房。你拿著,若是不夠,隻管從裏麵掏錢就是。你隻需記得,若是金礦屬實,務必要趕在東宮前麵收買金礦。”
“姐姐放心,弟弟一定辦妥!”嚴豐興高采烈接了木匣子。
唐月知曉嚴豐的性子,於是開口道:“母妃,隻派表哥一人,怕是不妥吧?不如,叫管家一道前去?”